震安南!卫止安,战北墨!保南戈,嫁墨阳!干!”钟泰对着关珏说着如泣如诉,钟越兄弟也看向关珏,眼中满是敬佩与伤感。
关珏看着三人举杯对着自己也红了眼眶,哽咽说到:“关珏何德何能让三位将军敬酒,三位将军与我爹爹一起为南戈一生南征北战,因为有各位将军才换来关珏安稳的生活,要敬也是关珏敬三位将军!”
“好,干!”钟泰说着便一饮而尽。
“今日难得欢聚一堂,有机会一起喝酒,就不说那些家国天下事儿了,来说些儿趣事儿,痛饮一杯!”钟泰抹了抹湿润的眼睛说到,钟毅刚想劝止便被钟泰摆手制止。
“哈哈哈,好,那我来给老将军说说莫叔叔和徐丞相朝堂上的吵闹。”关珏看着钟泰说着逗他开心到。
“哦?是吗?莫家那小子如何与徐老争辩了,老夫倒是想听听!”钟泰捋捋胡子笑道。
“好,越叔你来学丞相,我来学莫叔可好?”关珏想到便大笑起来。
“这我...好吧,难得爹如此有兴致,那我便同阳儿给爹戏一场。”钟越本有些犹豫,看着兴致勃勃的钟泰后摆摆头对关珏笑到。
于是两人不但把莫子幽与徐丞相朝堂上的争吵学了一遍,关珏更是模仿了莫子幽如何在关珏与关夫人控诉关珏(远在南都的莫子幽一直打喷嚏)。逗得在坐众人哄堂大笑,钟泰饮了很多酒,却依旧面不改色。这场宴会持续了很晚很晚,钟泰好久没有如此开怀大笑过。
北墨大营,自打叶舟容回来便进了一言不发大帐中,谁也不见,连伤口也未处理。
“哥,让我进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关珏...”叶锦昊在大帐外委屈的说到,还没说完便被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要在那儿大呼小叫?”叶舟容对着门口的弟弟低吼到,看着还在流血的手中握着的今日关珏掉下来的发带,被血染得更加鲜红。
“那哥我可以进来了吗?我不想在门口给您丢人了。”叶锦昊委屈巴巴说到。
“进来吧!”叶舟容听着弟弟的话嘴角抽了抽,轻叹了一声让他进来。把手中紧紧握着的发带用书压住。
“哥你打我罚我都行,别和自己置气,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可好。”叶锦昊进来后看着叶舟容的手小心试探到。
叶舟容未说话,叶锦昊便连忙示意身后跟着的人去上药,跟着进来的大夫便立刻去给叶舟容包扎,轻轻脱下叶舟容血连一起的战衣处理胸前的伤口。
“这死丫头下手可真重,我早晚得灭灭她的威风。”叶锦昊看着哥哥的伤口愤愤不平的说到。
“立刻去集合大军,收拾行囊,明日天明便撤军。”叶舟容听了叶锦昊的话仿佛没听到一样未理他,自顾自的说到。
“是。”叶锦昊不情愿的说到,慢慢往外走!
“还有,你今天是如何当着众人面称呼她的以后就给我怎么称呼,那三个字我以后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叫她。”叶舟容头都未抬幽幽说到。
“哥...可是...”走到一半的叶锦昊转过头了想反驳,还未说出来,便被叶舟容制止。
“还不快去!”叶舟容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
“哦!”叶锦昊十分委屈走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