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的膝盖,轻易是不会弯曲的,就算战死,也是要站立。”
米雪立刻把殃给扶了起来,她道:“你不用这样,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殃道:“您真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难怪牙会对您一往情深。”
我听殃这样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了。殃不会无缘无故的蹦出这句话来,肯定是牙的主意。
岚干咳了一声,说道:“好了,人你们两个也看了,港口那边应该很忙,你们两个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赶快去那里帮忙吧。”
奎和殃点了点头,他们告别我们,接着转身离开了院子。
……
这一天的日子过的相当悠闲,我们在院子里无聊,便玩起了投壶游戏。
赌注是些贝壳,十轮下来,得到贝壳的人最多的算是赢家,反之输家要喝上一茶壶的水。
零重伤玩不了,米雪的没有我和岚那样的准头,也是不玩。
不过两人管理着贝壳,算是参与到游戏里,看着我和岚拿着羽箭投壶。
我和岚比下来,互有胜负,肚子里喝了不少茶水。
晚霞已经铺满了天空,外面传来吆喝声,说是让大家都去港口集合。
米雪把牙要喝的药熬煮出来,然后回屋给他喂下,不一会牙便睡过去了。
岚要背着零过去,凭零那要强的性子,肯定是不乐意,她咬着牙要自己往那走。
我们也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只是往那边走的时候,我们的速度要慢上许多。
来到港口的时候,四周已经是昏暗一片。
许多木架上的火盆里跳跃着炙热的火焰,将四周照亮。
今晚举办仪式的地方是在港口边上的一块空地上,尖耳人在空地上搭了一个台子。
台子上摆放着一张木椅,应该是族长要坐的位置,在台子的正前方,有一个巨大的篝火架。
篝火架子里的燃料还未点燃,在篝火架子的边上有一张木桌,上面放着一个铁烙子。
今天白天的时候听岚说起过尖耳族的‘授痕仪式’,所谓的‘授痕仪式’,就是用烧红的铁烙子在通过试炼的尖耳族的族人身上烙印上一个‘守’字,意为‘守护部落’。
只有拥有了这个痕迹,才算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得到区别于其他部落族人的待遇,同时也担负起相对应的责任。
岚和牙他们都经历过这个‘授痕仪式’,整个过程很痛苦,尤其是烫伤之后的疼痛,让人彻夜难眠。
不过,这也是成为一个战士之前所必须要承受的磨难,因为你若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那就别说去狭岛上去驻守长城了,毕竟在那里,你需要时刻紧绷起神经,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攻杀而来的鬼岚人,然后跟他们拼命。
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整个港口广场空地这边已经是人山人海,相熟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然后叽叽喳喳的说着,场面十分吵杂混乱。
我们找了处距离台子比较近的地方站立等待,不少尖耳人朝我们投来打量的目光,然后窃窃私语,说着这次巡逻队失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