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围了一些好事的人们,听到刘胖子这样说不由议论纷纷,点头称是。刘胖子脸上的横肉随着他得意的笑容不停抖动着,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越发让人憎恶。
因为前些日子下大雪,车马不方便出山,所以魅颜也一直没让憨牛儿过来送酒,就在两天前席若兰看到酒铺里魅颜送过来的酒已经买光了。自从魅颜的酒送过来酒馆的客人明显多了起来,大家都说席老爹酿的酒比往常日子更香更有劲。
眼看生意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席若兰怕若是说没酒了,客人会去“刘家铺子”里买酒。于是她擅自做主把她爹爹这些日子酿的酒拿出来给客人喝。席老爹一直在尝试酿酒,可是酿的酒把握不好,总有点酸味,所以叫席若兰拿出去倒掉,但席若兰一直没舍得,背着爹爹藏了起来。
客人们觉得酒味寡淡了些,席若兰就说是一种新酒,价钱便宜。客人图便宜也就不跟她计较。
第二日,便是昨日忽然有人找上门,声称是前一日在席家铺子喝酒,早上起来就口眼歪斜,说席家的酒有问题。刘胖子居然也跟了来,还尝了酒,他是酿酒行家,立刻知道好坏,说是酒有问题,便让人砸了起来。恰好被憨牛儿撞见,愤愤不平跟他们冲突起来。
于是,今日刘胖子招来更多的打手,显然是不准备善罢甘休。
“老东西,你只说怎么办吧?我兄弟算是让你给害了,你瞧他这个样子,乡亲们给评评理,说句公道话吧,我兄弟来他这里喝酒,喝完了就变成这副德行。”
刘胖子见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便越发得意,一把拽出一个歪嘴斜眼的男人,那男人佝偻着身体,头也歪着,胳膊耷拉着,腿蜷缩着,样子的确可怕。人心同情弱者,人们对刘胖子的话更加信了几分。
那男人歪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家给评评理吧。”
刘胖子扯着他歪歪扭扭地在人前走了一圈,然后故作沉痛地说道:“可怜我这兄弟连一房媳妇还没娶上,若不然--”
他那双豆大的鼠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席若兰,猥亵地笑道:“若不然就把席家这丫头片子嫁给我兄弟,也算是情债两抵,你们说是与不是啊?”
他带来的地痞无赖立刻跟着起哄,连连称是。人人畏惧他的强横,虽然有人同情席若兰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好一朵鲜花儿却要被无赖糟蹋,觉得于心不忍,却不敢为她出头。
席若兰绝望地看着周围,竟没有可以依靠的,只能暗自饮泪。
席老爹大怒,挣扎着扑了过去,嘶哑着声音喊道:“狗贼,不许动我女儿,我豁出这把老骨头,跟你拼了!”
刘胖子闪身一躲,避开席老爹的势头,眼看着席老爹踉跄着扑了个空栽倒在地,刘胖子轻蔑地啐了一口,说道:“呸!老东西,叫你跟我斗!便宜你了!”
“行了,你准备准备,过两天我这兄弟就来领人过门啦,老东西你可得多备些彩礼,哈哈哈!”
刘胖子志得意满,正准备离开“席家酒铺”,人群中忽然挤出一个人,低着头往铺子里面走,差点与他装了个满怀。
“你……他妈瞎了啊?往哪儿走着你?”刘胖子怪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瞪着来人。
来人是个穿着普通青色斜襟棉袄的少年,个头足足高出刘胖子一头,皮肤白净,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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