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们就这样把他逐出去,让他走了吗?”
王妙妙问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好,她确实有一些生气。
如果真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走了,那王妙妙也只能说自己很无语。明明知道他有问题,不问清楚就放虎归山,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啊?
“怎么可能让他走?我爸就一直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听听他说的话,把我爸气的当场就要晕过去。”
后来金侨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也懒得再去演戏了,直接跟靳邺大吵起来。
“你说把我当亲儿子,你从心里真的把我当亲儿子了吗?马上要开新店,让你儿子去主事,我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做个跑腿的。我的待遇跟你的亲儿子一样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大大的瞪着靳邺,双眼通红。
“我也跟你说过了,学伟跟两个老师傅一起去新店,你留在这边,以后这个店就是让你主事的。再说,我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给了你,毫无保留,学伟学什么你就学什么,你十几岁来店里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这么多年,就算前几年靳家没落,也从来没有少过你工钱。”
据靳学伟说金侨当时也是动容了的,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但是往药铺外面看了一眼,马上就变了脸色。
“你说的这些都没错,我也感谢你。但是这么多年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活没少干,骂没少挨,我自问也对得起靳家。今天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我金侨过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命。”
说完这个话,靳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但是金侨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撩起衣服,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就往外走。
靳学伟一把拉住他,他爸现在被气糊涂了,可是他知道金侨的重要性,怎么能这么轻易放他离开?金侨一把甩开他,靳邺也反应过来,父子两个人拽着他,金侨就算身强力壮,一时半刻也挣脱不开。
“那他后面是怎么走的?”
靳学伟这会气的咬牙切齿。
“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从小到大我都跟在他后面,我真心实意把他当成哥哥。可是他背叛我们就算了,还把乔老二的人带进药铺里,把我和我爸钳制住,然后他收拾了包裹头也没回的,就跟着那两个小痞子走了。”
昨天晚上他们在谈话的时候,已经是药店要关门的时候,店里的师傅伙计全都已经下班了。而且,靳邺还抱着他,给他一次机会的想法,自然是人越少越好。
没想到乔老二的人一直都在药铺周边,并没有离开,更没想到的是,金侨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喊他们进药铺对他的师傅和师弟动手。
“那你和靳叔叔受伤了吗?”
听到事情的经过,王妙妙觉得金侨简直是忘恩负义,吃里扒外。他也不想再去纠结他怎么离开的,只想确认一下他们有没有受伤?外面那个闹事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怎么处理?
“我们没有受伤,他倒是没有动手,就是把我和我爸按在凳子上不能动弹。”
王妙妙点了点头,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处理外面这个棘手的医闹问题。
“外面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我们诊治的病人吗?”
靳邺这会看着已经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生气,他作为当家主事的人,听完儿子的话已经慢慢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是我们的病人,大概是三天前到店里来问诊,他来的时候就面色枯黄,一直捂着胸口,说自己很痛,是金侨接的诊。当时我就跟他讲,最好是让他到医院去,通过仪器检查一下。”
金侨观察诊断了说是肠胃不适造成的痢疾,然后就给他抓了药。后面他也没有再到店里来,谁知道今天一大早就突然堵住了店门口。那个自称是他媳妇的人带着两个孩子在门口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靳邺因为昨天受到的打击比较大,所以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怎么对应。
“这样吧!人家已经闹到店门口了,我们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但是我觉得我们出去跟他辩理也辩不明白。还是先报警吧!”
靳邺的想法跟王妙妙如出一辙,让靳学伟从偏门出去,到警察局去报案。等警局那边派了人过来以后,再安排人跟着一起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只是现在这么一闹,靳和堂的名声该怎么挽回啊?”
靳邺脑袋垂了下去,这一年多他苦心经营,靳和堂在京市有了一定的地位,现在突然出了这个事情,别人会怎么看?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们的问题最终警局都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如果真是吃我们的药出了问题,那我们也只能承担责任。”
“靳和堂开的每一份药单,我们都是有底档的。早上他们在门口闹的时候,我就去翻了那份底档不见了,所以现在根本不知道金侨给他开的到底是什么药?就算是知道,我们也没有证据。”
这个金侨看来是蓄谋已久,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巧,他前脚刚离开靳和堂,后脚患者就上门了来闹了。
“靳叔,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们尽人事,一切都等医院那边化验出来的结果再做决定吧!”
风雨欲来,如果没有可以抵挡的,那就只能用现有的资源来亡羊补牢了。
华国警局的出警速度还是很快的,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有一辆警车开过来了。
靳学伟加上三个警察走到靳和堂门前,药店的看诊大夫和伙计早早的已经到了店门口。门被反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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