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西装的矜贵男人,目光落在她赤果贴地皙白的脚丫上,俊秀的浓眉皱了起来。
男人修长的腿迈出,迎了过去。
小女人被他抱起轻放在床上,他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一身女士黑色丝质浴袍搭在胳膊上,手上拿着风筒走了回来。
夜子时挑了挑眉,瞥了一眼他胳膊上的女士浴袍,淡漠道,“你是打算把别人穿过的给我穿么”
男人脚步未停,走到床边,讲浴袍和风筒扔在床上,又伸手去解她的浴巾。
小女人皱着眉,向后躲了一下,“别碰我。”
薄斩颜触碰在浴巾前手滞了一下,居高临下垂眸看她,“没有人穿过。”
这算是解释么。
呵。
小女人抬起脸,上挑的水眸冷冷的看着他,“薄公子,我们现在是分手的关系,你现在是打算侵犯我强制给我换衣服么”
薄斩颜垂眸,媲美女人的黑长睫毛遮挡住他深邃的眼眸,看不出神色,只是略微抿起的薄唇,让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并不美丽。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过去,没有理会小女人的暴躁,单膝跪在床上将她轻轻拥在了怀里。
夜子时怔了一下。
男人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那么将她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枕在她微湿的黑发上,“夜子时,我不分手,也不允许你再提分手。”
他的话,让她心口紧了紧。
男人的话依旧是霸道,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在一点点戳着夜子时的心。
似是一根针,一点一点的戳进去,绵延起伏的疼,又舍不得拔出去,就这么自残般的,从刺痛开始。
妖娆的眸子慢慢闭了上,深呼吸,不知是硬了心肠还是软了,只觉得这么胡闹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不比白恩慧,除了薄斩颜可以什么都舍弃,她要的远不止于薄斩颜的心和情,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这么算起来,她比白恩慧更白莲花不是么。
呵,无聊的爱情游戏。
这么想了一番,夜子时的气息平稳许多,就连脸色也恢复的往常的模样,不浅不淡的笑着睁开水眸,“薄斩颜,我还要去医院,你这么抱着我,是不打算上班了那你拿什么养活我。”
男人轻推开她,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脸,许久,似乎是确认了小女人不打算和他再提分手了,俊美的脸才染了几分笑意,“吹完头发,送你去医院。”
夜子时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到底是没换那件黑色的丝质浴袍,任男人用风筒吹干了长发,可临到出门时犯了难。
内衣好说,昨天穿着的黑色短礼服,已经被薄斩颜塞进了垃圾桶。
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看着价值不菲的黑色礼服,抬脸挑眉看向他,“薄斩颜,我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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