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絮蹙眉一想,呵呵冷笑出声,“说你是神经病,你还真是啊!我下午不就是跟顿叔谈天说地聊你咯,还能做什么?”
连部手提都不给我玩,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的好不!”
一句话,让赫连珩瞬间怔住。
他的眼睛骤然眯起,问她:“聊我什么?”
司絮有点问非所答,“我想多了解你啊!”
听此,赫连珩并没有很高兴,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嘴甜没用。”
司絮忽而把衣领一扯,话题再次跳跃,“看到没?你咬的牙齿印,肯定会留疤的。”
赫连珩淡淡地扫了眼自己的“杰作”,没有作声。
司絮则暗暗撇嘴,然后道:“我可不想你什么时候又把我另外一边肩膀给咬了,所以,才不得不多去了解你。
顿叔是在你身边待得最长时间的管家,我必须得向他取取经啊,真不知道你的高智商大脑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赫连珩的眉头,这才舒展一些。
可他下一个举动,又是让司絮匪夷所思的。
他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现在又是要干嘛?”司絮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该不会是想……”
然而,赫连珩并没有留下来一起泡的意思。
他给司絮放好水,还去把干净衣服送进来,“先洗澡,等厨房准备好晚餐,我们一起吃。”
“哦……”司絮点点头,莞尔又想起了一件事,转着脑袋在浴室里细看。
同时,她还干脆直接问:“大哥,你没在浴室里装监控摄像头吧?”
赫连珩出去的脚步一顿,默了下,“我没有这种嗜好。”
“你怎么没有?”司絮愤愤指出,“难道外面的摄像头不是你叫人装的?这里可是女孩子的闺房,你身为大哥,这样做合适吗?”
因此,赫连珩对赫连漪绝对有不可告人的邪……念!
这“兄妹”关系,一定有问题。
赫连珩没有回答她,一秒变阴沉的脸,代表着他又不爽了。
果然下一秒,“哐当”一声巨响!
他把浴室门关上,司絮感觉天花板都颤动了几下。
司絮洗完澡之后,在房里等啊等的,半天都没等来赫连珩说好的“晚餐”。
伯顿被勒令暂时“滚蛋”,所以,现在连给她送饭的管家都没有了。
越饿,脾气就越容易暴躁。
司絮果断打开了房门,大喊:“赫连珩,我要吃饭!又说要一吃晚餐,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数,把我的饭拿上来啊……”
就这样,她足足喊了五分钟,终于有人来了。
不是赫连珩,而是一个穿黑色保镖服的男人,他把“铁笼”的锁解开,像押犯人一样,领着司絮下了楼。
司絮果断打开了房门,大喊:“赫连珩,我要吃饭!又说要一吃晚餐,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数,把我的饭拿上来啊……”
就这样,她足足喊了五分钟,终于有人来了。
不是赫连珩,而是一个穿黑色保镖服的男人,他把“铁笼”的锁解开,像押犯人一样,领着司絮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