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这么简单,那些在位的官员一定会一个个的出手,不是下马威,也是下马拌。
肯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最终不是妥协,就是架空,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人生地不熟。
可现在不一样的。经过这几天事情的发酵,应该各个势力高层都知道了大致的原委,可那些真的不重要。
他们只看重结果,结果就是空置的官位和利益。他们只需要动手去抢,去争就足够了。
可现在唯一的当事人,就是背靠宦官一系的登莱巡查海防道关大人,尽管别人可能不知道他还活着,但张震山却知道。
毕竟那还是他把盐丁拦下,帮助关大人逃脱的。不过只有一方的当事人,可不好上报实际情况。
因为每一方都不会相信你,反而会联合在一起攻讦你,到时候反而把事情办砸了。
不过这种事无论对于宦官一系,还是东林一党都是家常便饭,就看他们最后的博弈了。
所以现在去县城打听打听消息,正合时宜。
张震山一人一马,行走在即墨县城的街道上。尽管时局弥乱,但该有的基本保障还是一应俱全。
虽不像以往总有孩童在街道上玩闹,但来回穿梭的行人也是不少。每个人大都行色匆匆,生怕遭遇强人。
本就不富裕的生活,实在是无法再经受任何打击。这让来打探消息的张震山无从下手。
不过也没什么为难的,咱县城里还是有熟人的。这不就走到永丰商行门口了嘛。
整了整衣衫,牵着自己的战马,站在永丰商行门口,向里面张望而去。“刘管事,刘管事?”张震山呼喊道。
商行里几个小厮正装模作样的擦拭着桌椅,听到了门口的呼喊,都是探头探脑的看向这边。
但没有人敢出来搭话,因为刘管事就在里面不远处监督着他们。
听到了呼喊,刘管事大喜过望,张震山的声音他可是记得牢牢地,那可是自己的财主。
满面喜气的跑了出来。双手抱拳,就要大礼参拜,还是张震山架住了他。可刘管事还是谄媚的低下了头。
开口道“张大人,真是稀客呀。自从上次一别,咱们这胶州南部可是天翻地覆呀。
小的也不知道大人的住处,心里十分担忧惦念,还好今日见到了神清气爽的大人,小的也就放心了。”
还是那么会说话,张震山笑呵呵答道“也确实是物是人非呀,不过一切都过去了,相信后面会更好的。”
刘通这边低眉顺眼的听着张震山的言语,那边背地里小手一招,一个小厮屁颠颠的跑过来,结果张震山手里缰绳,把马拴到了一旁去。
而刘通则边引着张震山进厅,边恭维着张震山,不让气氛冷了下来,可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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