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明明是清爽的五月天,房间里的众人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身子,身上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白毛汗。
众人看着床上的女人的做派就知道他们这次的行为鲁莽了,早知道就让陶哥先进来探探底儿,他们再进来多好啊。
结果呼啦啦的一起进来,现在想走走不了,想留,不不不不,他们不想留。
实在是,陶哥的大姨姐那黑漆漆,空洞洞的眼神看起来委实太吓人了。他们连头都不敢抬,现在脖子好酸好僵硬,怎么办,怎么办,可以直接喊救命吗???
大姨姐,能不能把他们当个屁给放了呀。
有什么你找陶哥呀,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说不定人家俩夫妻俩明天一早就和好了也说不一定。你就不要这么较真了,好不好!
……
就在房间里的一众人都绷紧了皮,像站军姿一样站的笔挺,一个个的嘴巴跟河蚌似的闭的紧紧的一言不发,却在心里疯狂的祈求老天爷的保佑,祈求大姨姐的宽恕的时候。
站在最后面什么也看不到,什么情况也不清楚的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又一次没有任何征兆的得意洋洋响起。
“说什么说?你自己不干不净的把野男人带回家,还恬不知耻的藏在被窝里,让我们大家抓了个正着,现在还让我们给你解释,你要不要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那副浪荡模样!”
陶词本来是想趁着这次机会,不管阮昕优有没有出轨都要给她点教训,最好是可以顺水推舟的一纸离婚协议让这个令人厌烦的女人净身出户,以后离自己有多远滚多远的。
结果,没想到掀开被子竟然看到了跟自己家里的黄脸婆长相非常相似的一张脸,这让他提前准备好的台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还尴尬到满脸爆红,整个人都有一种抓奸抓到大姨姐的无所遁形的无助感。
偏偏人群最后,没有带脑子出门的程菲那个死女人还在得意洋洋的说三道四,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加尴尬到要脚趾抠地,恨不能直接原地蒸发。
“程菲,你闭嘴!”,陶词真是被这个耳目闭塞的蠢货给气到了,他再次厉声喝道。
“怎么?她能做我就不能说了?陶哥,你就不要再给她遮掩了。
我这次可是亲眼所见。所以,我不仅要说,还要宣告全世界,里面的那个女人偷人给陶哥你戴了绿帽子!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的真面目!
让所有人都唾弃她,鄙夷她!让她成为过街的老鼠,从今往后人人喊打!
你都忍她好多年了,这次的机会真是太难得了。
要我说啊,你们俩还是尽早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吧!
这样你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儿,也能过的轻松些!……”
程菲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陶词那愤怒的咆哮声,以为是陶词被阮昕优那个贱人的行为气的恼羞成怒,又不好发作。
于是,她不仅没有住嘴,还劝陶词不要再对里面的女人有所忍让。甚至,还劝陶词跟阮昕优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