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哎,不对啊,那可是我的钱!!”某道长终于反应过来,心疼得嚯嚯的。
“阿戮??”虚无名听这声儿,表情一喜,顺着声音瞧去,果然——
“我去,这谁的狗?”然而他还没看到人,就被一个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一下!
他定睛一看,卧槽!这是。。不行??不能啊,怎么变样了?
他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
“你是???不行?阿戮?怎么几天没见,成这德行了?小了这么多?等等,我看看,不会连性别都改了吧!”
说着就要扒拉人家小动物的隐私部位,众人一顿无语。。。
“花花,过来过来,这家伙你离他远点,小心吃了你,”本次事件的主角愤懑得,郁闷得嚷嚷道。
“我去。声音?这声音?”没等虚无名反应过来,只见一道黑影扑过,在他脖子上嗅了几下,要不是怕碰到他的伤,估计黑影得在他身上蹦跶几下才行。
“得得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虚无名让他蹭得脖子直痒痒,不得不连声讨饶。
“快说,想我没?要是敢说没有,我就。。。我就。。。”主角想着怎么往下说,却不料——
被虚无名一把抱住,“好家伙,真是阿戮,你的封印解除了?”狠狠地抱过后,又掰过他的脸仔细地瞧了又瞧,满脸都是惊喜,“你终于又有个人样了,还别说,比以前更帅了,啧啧啧!这以后出门别勾搭小姑娘,小母狗啥的,让你家母老虎知道非得咬死你。”
虚无名欣喜若狂地抱着眼前的人吧唧亲了一口。
“虚无名!!!”
“我艹!不是吧,我觉得我需要睡一觉!”
然而,鬼煞没给他这个机会,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把将不行拉过去,掐着腰,撸着袖子,看这架势,怕是要揍虚无名一顿。
“哟,我就说嘛,鬼煞妹妹原来在呢,你看看,不行,这就是你不对了,鬼煞妹妹在,你怎么还去勾搭小母狗?”
这次,连不行都撸袖子了!
没错,这个本事件的主角,就是我们的大胖狗子不行——应龙天戮,一身黑色长袍,帅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天怒人怨,身边的还有一个大狗,目测,似乎有些道行,不过,这会子,虚无名也认出来了,这个大狗,难怪刚刚跟自己如此亲近,敢情是花王村那个不行的小跟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普通的狗子现如今竟然有了修为!
鬼煞自然不用说,化作人身,这模样跟她脾气却也有一拼,英姿飒爽,豪气冲天,一看就是个暴躁的小姐姐。
见人家要揍自己,虚无名突然眉头一皱,“哎哟,我有点头晕,浑身都疼,这年纪大了,受了点伤,就挺不住了,啧啧啧。”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眼瞅着某人一秒变虚弱,好家伙,果然能屈能伸!
“我就说吧,他死不了。”某个讨嫌的人慢悠悠地说道。
“我要睡觉!”虚无名一点没犹豫,这身上还是疼得紧,但是这声音的主人,他是绝对的不想看见!
然而他正准备——
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
冰凉凉的,刺激得虚无名一个激灵!
这手。。。这手!!!
他猛地转过身,“嘶!!”
因为动作太大,刚刚才安生下来的剧痛,一下子蜂蛹上来,疼得他简直想咬舌自尽!
“你。。。疼?”
虚无名倏地睁开眼睛——
一张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师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浪子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飘过来,被鬼煞一把捂住嘴巴,凶巴巴地用眼神警告他。
“惊。。。喜!!!”
“我不是在做梦吧?”刚刚梦里的一幕,虚无名仍然心有余悸,可。。。
“你。。。疼?”清儿又说了一句。
“不。。。不疼,一点都不疼。”虚无名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眸子满是不敢相信的狂热和激动!
“你。。。疼?”
又问了一句。
这下,虚无名发觉哪里不太对劲儿了。
他狐疑地望着清儿,没错,就是他的清儿,这眼睛,这唇,这手,这发丝,这一切的一切,他确定这就是清儿!
可。。。不知为何,清儿的眼神空洞呆滞,嘴里喃喃自语,不断地重复一句话——
“你。。。疼?”
好像除了这句,其他的再也不会了。
“师师父,那什么吧,您也别太着急,师娘就是。。。就是有点。。。”浪子实在不忍心看见师父这副模样。
虚无名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将清儿冰凉的手握住,可不想,扑了个空!
浪子的青春洋溢天真无邪的大脸膛子凑了过来,而他的清儿则被鬼煞这个大妞一把拉到身边。
虚无名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闪得他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师父。。。您别。。。您没事吧!”浪子吓坏了,以为把虚无名给气着了,这万一。。。那他不得悔死了!
他赶忙拿过一杯水,
“扶我起来!”虚无名气结!恨恨地瞪了浪子一眼。
乞丐只当没看到,顺脚把他的鞋给踢到一边,然后像是对待什么珍贵又易碎的宝贝似的,轻手轻脚地扶着虚无名坐起来,又贴心地拽过一个枕头给他靠着。
虚无名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他郁闷地喝了一口徒弟喂到嘴边的水,清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瞬间舒服了许多,之前干涩燥热的不适感也缓解了不少。
浪子又喂过来一口,被虚无名脑袋一歪,拒绝了。
“哎呀,别任性啊师父,您现在好容易捡回来一条命,道长说了,您得好生养着。”
“哼哼。”某道长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说的话,你也信?”虚无名气就不打一处来。
“道长人很好的。。。”浪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吃惊地发现,自家任性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师父好像对这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十分的不待见。
“就是就是,小名名,你也太不地道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你过来!”虚无名语气一变,声音似乎温和了点,某位道长喜滋滋地凑过来,不料,被虚无名一把薅住胡子,恶狠狠地问他:“老鼻子,你给我说实话,你对清儿做了什么?”
“哎哟,你。。。你轻点,轻点,我的胡子。。。”老鼻子道长平生最珍惜就是他那飘逸顺滑的长胡子,这一把白色的胡子可是他这辈子引以为傲的了。
现在被虚无名薅下来几根,心疼得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老鼻子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她那是灵智被人拿去,又在地府待得时间太久,沾惹了太多的阴气,早就深入骨髓,要不是冥川帮她调息,就她这个凡人,早就没了。”
听见这话,虚无名倒是丝毫不意外,这些,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了保住清儿,地府是唯一也是最合适的选择。
“她是被人从地府突然掳走,接触到了阳气,适应不了,加上灵智尚未恢复,所以现在。。。痴痴傻傻。”
“甚至。。。偶尔会控制不住发狂。”这句话是鬼煞说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