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满堂,道:“或许可以一试”,说完也不再关注两眼放光,看他跟狗看肉包子似的金满堂。
继续温润有礼道:“烦请金庄主为我二人准备厢房。”
“好说好说”,金满堂现在看他们跟看到大宝贝一样,眼睛笑的只看得见一条缝,如获至宝的接过李莲花写的药方。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个说可以医治的大夫。金满堂现在很高兴,吩咐金管家务必安排好李神医的住处,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
“呦!”许肆查阅金满堂为他们准备的厢房,叉腰感叹,“挺不错的”,还知道给我俩安排一间,有眼力。
“好了,别耍嘴,我们是来干正事的。”
李莲花拴住有些脱缰的许肆,把他按到桌前,“老实点。”
蘸水的字出现在桌子上又很快消失:
【天冰或许可从金管家身上入手】
【金管家?他只是一个管家,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李莲花想起风送过他身上的血腥味,继续写道,【他应该有求于我们,】
【无妨,我们会在这里多待几日,静待时机即可。】
“阿肆,月荧草还有多少?”
许肆用手比了个三,嘴里却道:“只剩一株了,不过,治好金满堂的树人症,还是够用的。”
声音不大不小,既能够门外的人听清,也不惹人怀疑。
脚步声逐渐远去,许肆松了口气,凑到李莲花身边坐下,“花花,我们这样真的有用吗?”
“当然”,看到阿肆摸不着头脑还乖乖点头,李莲花唇角上扬,顺毛摸了他一下,就跟摸狐狸精一样。
“金常宝,也有树人症。”
!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莲花对许肆点头,“我们来之前也调查过,他们祖上是南胤人,而树人症中原罕见,多是从外邦传入。”
“可金常宝也没,”
“听闻金老庄主风流多情,有几个遗落在外的儿女也正常。”
“金常宝要想遮掩他的症状,瞒过金满堂,就只有一个办法。”
“割下那些..!”许肆恍然大悟。
“没错!”,总算明白了,李莲花给自己又倒了杯茶,茶水润泽讲的干燥的唇,给其添一抹淡粉,
水润微嘟的,顿时吸引了许肆的视线。李莲花仿佛没注意到似的,继续抿茶,喝茶的手挡住了戏谑微扬的嘴角,
以及看乐子的心。
三、
二、
随着默念到一,一抹温热也覆上李莲花的上唇,唇珠被亲昵的啃咬,口腔打开,里面的水意几乎被席卷一空。
又渴了。
于是他报复性的,用力的咬了一下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尖,丝丝鲜血弥漫开来。
味道不怎么好。
李莲花推开仍旧恋恋不舍,追逐勾缠他舌尖的许肆。
气息有些不稳道:“所以,这是我们白天在他身上闻到血腥味的原因。”
而且,金常宝后来都没有遮掩,李莲花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最后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走吧,出门去。”
李莲花牵上阿肆的手,瞥了一眼桌上的纸,轻笑道:
总要,给人留点机会吧。
半开的房门,让风溜了进来,桌上的宣纸被掀起一角,
纸上图案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