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里,许肆举起合卺酒将它递至李莲花唇边,“花花,”见他仰头喝下许肆也跟着咽下手里那份合卺酒。
酒气上涌,这酒...度数好高,许肆带着醉意摇摇晃晃的把李莲花往床边带。
李莲花被一路带至床边坐下,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带起细细涟漪。
突然间许肆从袖里抽出一把利刃,动作飞快的割下自己的一缕青丝,李莲花见此会意,接过他手里的短刃也取下自己一缕发丝交给他。
“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许肆郑重而又小心翼翼的将两缕发丝系结,而后宝贝的放入不知何时从怀中抽出的荷包里。
李莲花微微一瞥就看到荷包上绣的也是并蒂莲图样,其针线走势,分明出自阿肆之手。
他不由偷笑,阿肆还真是个小醋包。乔姑娘当初送他的荷包记到现在,还特地做了个同款式,这小心思...
许肆别扭的撇过头,假装没注意到李莲花的视线,并蒂莲的寓意是很好,可他缝的还不够好,就先自己用了。
还不来哄他。
明白他意思的李莲花拉住许肆衣袖,随意找个话题给人递台阶,“好阿肆,合卺酒太苦了”他也不算说谎,都过这么久了,嘴里还泛着苦意。
话音刚落,一颗糖便抵在唇角。李莲花看着眼神飘忽的许肆,突然福至心灵,“你在紧张”,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
这个发现,让同样紧张的李莲花心下稍安,原来小朋友比他更紧张啊~
许肆猛的将李莲花压倒,即使是这样,李莲花看向他的视线也是纵容温和的。
手向上移动,细细描摹着李莲花的眉眼,这眼里流露的情绪大都是从容淡然的,而此刻,他在里面看见了细碎的星光,星光里面...有他。
许肆的手不住地颤抖,他不是紧张,只是太过兴奋,他得控制一下自己,不然...他怕伤到他的花花。
唇上传来一抹温热,许肆低头,他的..花花怎么那么可爱,以为闭眼就没事了。李莲花觉得阿肆磨唧极了,对他又嗅又摸的,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在陶醉个什么劲,许肆抬手放下帷幔,手覆上李莲花的腰部,轻轻一扯,衣衫尽落。
李莲花的发簪早已被他拿下,鬓边凌乱的发丝让他的心也跟着乱了,啜泣的声音、推拒的话语,都被他一一堵住。
十指交扣着紧紧的陷在红绸软被里,白皙的肤色在大红被褥下更是白的刺眼,惹得有的人忍不住吸吮啃咬。
“你是狗吗!”
红色的帷幔之下隐隐约约传来一句似怒非怒的嗔骂。李莲花看着手上、胳膊上、目光所及之处,基本都被覆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他现在早已不复最初的淡定。
废话,要是有谁被搞成这样还能心平气和,那才叫见鬼了。明明他内力深厚,但他感觉此时他的内力一点作用都起不了,乏力的紧。
许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将满面春色李莲花圈在怀里,忍不住更近一步。细密的吻落在额前,李莲花无奈,还来。不等他反应过来,浓烈的情潮就再次将他淹没...
狗东西。
夜还很长,龙凤呈祥的喜蜡燃烧一夜,也烧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