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白白。
厉淮他松开了他的双手,他的视线再一次暗了过去。
墨言将厉淮彻底昏死过去后,他这才踏起他的步伐朝着朱队一旁走去。
“老,老大。”
朱队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但是墨言身上那股笼罩着的无形冷意逼迫着他强行给墨言打着招呼,“这次是属下办事不利,给老大献丑了。”
墨言捡起地上的那把小东西,他从西服上口袋里拿出自己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了起来,“嗯,我知道是你办事不利。”
墨言的声音十分的平淡,就仿佛问着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的轻松。
但是就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宛如在朱队的内心升起千万根毒刺,扎的他痛彻心扉,头皮发麻,“老大,我保证下一个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墨言并没有理会朱队的求饶,他继续擦拭着手中的玩意,他很自然的问道,“朱海。你跟在唐尼身边多久了?”
朱队被他问的一怔,而后再三思索后道,“跟着唐队身边也有十余年载。”
“十余年载,时间也不短了。”
朱队附和的点头,“是,是。”
说罢,朱队的脸再次因为疼痛扭曲起来。
“我曾经说过,面对敌人不要有着一丝松懈,你今天的表现,你觉得你满意么?”
朱队知道墨言这是问责,他赶忙摇头,“不,不满意。”
“都知道不满意啊。”墨言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咔嚓。
墨言倏地对准了朱队的腿部。
“老大,您这是。”朱队自然是吓得一怔,整个脸色僵白。
“不满意的后果,我希望你记住。”
呯!
橡皮子弹极速的迸射而出,猛地砸中朱队的大腿。
“啊!”
朱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痛苦,他大声痛呼起来。
墨言置若罔闻,他很是享受主队这番痛苦的表情。
朱队抽动着身体,强行将自己痛苦声止住成哽咽。
他脸上的血色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白。
“多,多谢老大,赐教。”
朱队强忍痛楚,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但是他明白,墨言没有杀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宽恕,他不能强求太多。
“不用客气。”
墨言像是欣赏够了表演,猛地抬手,最终对准了厉淮的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