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华看余淑兰这是不打算把钱直接分给她,顿时就恼了。
“余淑兰你这是啥意思?”
被直接喊名字,余淑兰脚步一顿,诧异道:“翠华你喊我啥?”
“我告诉你余淑兰,你必须得把卖薯条的钱给我!”张翠华叉着腰,满脸的尖酸刻薄。
这下不是分了,而是直接让给。
“那是我闺女出的赚钱法子,你得把钱全给我,我再考虑分多少给你!”张翠华为了钱,连情面都不顾了。
余淑兰气得脸色微白,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张翠华你说的是人话吗?”
“咋地,我说的不对吗?”张翠华瞪了她一眼,咄咄逼人道,“下午我就来收钱,你可得把钱给我准备好!”
说完,她转身就出了院子。
余淑兰看着她的背影,呼吸起伏有些大,伸手扶着墙。
翠华咋能说这种话?
宋德海刚刚起床要到院子里刷牙洗脸,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媳妇啊,你这是咋了?不舒服啊?”
“不是,”余淑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给翠华气的。”
“她说啥了?到到屋里歇会。”宋德海把人扶进堂屋,倒了杯水给她喝。
余淑兰把整杯水都喝完,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刚翠华来给我说……”
她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宋德海听得直摇头,“太不像话了!”
“我这都不知道咋面对笙笙了。”余淑兰一脸愁容,情绪很不好。
宋德海安慰道:“你担心也没办法啊,先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
学校里。
蒋静蓉到八班晃了一圈,没看到余笙,心中顿时狂喜不已。
这贱人两天没来,看样子是被那几个混混收拾得很惨,真的连学都上不了。
余梦琳昨天也没有来学校,难道贱人余笙被混混侮辱的事已经被她家里人现了?
她昨天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情,今天一大早看见余梦琳,连忙把她拉到没人的角落,激动的问,“梦琳,余笙那贱人现在咋样了?”
“什么咋样了?”余梦琳有些无精打采,眼睛挂着两个黑眼圈。
她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自己谈了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是拐子雄却跑去告诉那个公子哥,说她是好多人穿过的破鞋,最后公子哥把她甩了。
她被吓醒了,然后就一直睡不着。
蒋静蓉皱着眉头,道:“你不知道吗?那天我在县里面碰见贱人余笙,我妈叫了几个混混侮辱她。”
“不知道啊,她被侮辱了?”余梦琳的眼睛顿时闪过一抹精光,“你咋不早说?”
“那天周末,昨天你又没来学校,我咋告诉你?”
“不过现在说也不晚,晚上我就告诉我爸妈,看余笙还咋在七里乡做人!”
“那你可得把事情闹大点啊!”蒋静蓉叮嘱道。
余梦琳连忙点头,“没问题,我要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她们正聊得开心,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男声,“说谁坏话呢?”
俩人吓了一跳,转身恰好对上宋思宇那张布满怒意的脸。
“你干啥吓人!”余梦琳脸都白了,拍着心口斥道。
——
这两天都在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