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邻居也觉得可行,纷纷进了余家院子。
张翠华把戏演的很逼真,一直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千万别让余笙有事啊!”
邻居们听言,都有些诧异,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这张翠华虽然平日里对余笙不好,但真出了什么事,心里还是挂念的,对她的印象又好了许多。
越靠近余笙住的那间小杂房,张翠华的心情就越发的激动,抑制不住的狂喜。
贱丫头等着吧,我要让你嫁给拐子雄那个残废,还要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在七里乡抬头做人!
还没结婚就跟男人乱搞,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张翠华推开虚掩的门,已经做好了惊叫的准备,“啊——”
看见屋里的场面,惊叫声卡在喉咙口。
此时,余笙躺在小铁床上,睡得似乎很不安,嘴里还喃喃呓语,“妈……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我了,好痛……”
“妈,你太偏心了,我是你亲生的吗?你居然想打死我,你太狠了……”
随着余笙的梦话,周遭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
余大丫头做梦都在求张翠华别打她,这得打多狠才会让她做梦都不安宁?
张翠华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握紧拳头,压着火气解释道:“你们别听这贱丫头瞎扯,我可没打过她!”
这到底咋回事?
拐子雄死哪去了?
邻居们神情各异,对张翠华的那丁点好印象又消失了。
哪有人管自己的女儿喊贱丫头的?
余笙不着痕迹的勾了下唇角,佯装惊醒,伸手揉了揉眼睛。
坐起身,看见门口围着一群人,困惑的眨了眨眼,带着鼻音开口问:“各位阿叔阿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大丫头啊,你妈担心你这屋里进了贼,让我们来看看。”
“是咧是咧,你没事我们就放心咧。”
“下回睡觉把这门关好,免得你妈担心……”几个邻居解释道。
“我知道,”余笙乖巧的点头,丝毫不见昨晚那股子小魔头的气焰,语气多了丝丝委屈,“我妈昨天把我闩门的短棍木抽走了,所以这门才没法关紧。”
喵喵:“亲亲,干得漂亮!”
张翠华心中一慌,急急反驳,“你个该死的贱丫头胡说八道啥,我啥时候抽走短棍木了,瞎扯,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几个邻居听到这话,纷纷面露不满。
谁家骂女儿骂的这么难听?
余笙皱了皱眉,失落的垂下脑袋,但眼中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等着吧张翠华,本教主还有一场好戏要请你看。
张翠华看余笙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贱丫头最近不是能耐的很吗,咋不顶嘴了?
真是贱得很哟,居然在外人面前演戏!
待会等人走了,她非要把这贱丫头打到没法动。
不过,拐子雄咋不在这里,昨晚明明听见动静了啊!
“那没啥事咱就先走吧。”有邻居刚提出要走,西屋那边猛地传来一道惊叫声,是男人的。
“啊——你谁啊?”
张翠华眼皮子跳了跳,急匆匆的跑过去。
邻居们对视了一眼,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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