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程少爷,阿精我知道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阿精说完之后便很快的走下楼梯,到饭厅去帮忙了。
程一晧看着远去的阿精,便开始想,他这么小为什么要来到杜子爵的这里当手下呢?他没有家人吗?他家人都去那了呢?程一晧刚想到思绪万千的时候,叶迦衣出来了,叶迦衣看着程一晧想事情想的那么的出神,便问了他一句:“一晧,你在想什么呢?”
叶迦衣从房间出来问一晧想什么的那一刻,叶迦衣是那么的迷人,一身白色的礼服,裙摆也是那么的精致到位,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得楚楚动人,这一幕把刚转身的程一晧惊艳到了,程一晧便顺势说:“这是谁啊!怎么能如此的美呢?叶迦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穿这么美的礼服出现过呢?”
在程一晧的意识里,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叶迦衣穿过礼服,一直以来叶迦衣穿的都是黑色的,每次见她都是一身黑,然后是扎的高高的马尾辫,作为杀手所特有的颜色和装扮。可今天她换了一身晚礼服还把头发放下来了,这让别人看去有了叶迦衣独有的气质。
“不要闹了,我们快走吧!”叶迦衣对程一晧说着。听到叶迦衣如此说,程一晧便也不说什么,两个人一直很安静的,不发一语的走向了餐厅。
此时的餐厅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看到他们姐弟俩一进餐厅,全部的人都向她们走过来,在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红酒杯,这时,杜子爵一看到叶迦衣便径直的走到了他身边,在走过的时候顺便从旁边拿了一杯酒,走到叶迦衣身边之后把手的一杯酒递向了叶迦衣并说“欢迎回家”。
程一晧看到眼前这一幕,眼睛的视线瞬间转移到服务员的身,他让服务员给他拿杯酒过来,等程一晧拿过酒杯之后,他们一起举杯并声的说:“欢迎你们回家”。
大家都举杯喝下了第一杯酒,正当叶迦衣举杯要喝她手里的酒时,杜子爵接过她手里的酒,一口气喝了,说:“你伤还没有好,不要喝了,我替你喝。”
“大家不要站着了,我宣布今晚的晚宴正式开始。”杜子爵宣布晚宴开始之后,随之跟叶迦衣说他要去处理一些事,让她玩开心,并再三嘱咐她不要太累,碰到自己的伤之后,便自己一个人独自去书房研究郭思大本营的地图并制定自己还没有完成的计划,所有的人在饭厅尽情的玩着。
只有杜子爵一个人去书房开始她的工作,因为他明白,只要他一天没有打败郭思,叶迦衣一天没有脱离危险,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蛊毒的发作而丢了自己的姓名,每次想到这里杜子爵都不寒而栗。
而在这栋别墅里还有一个人跟杜子爵一样,他也没有办法跟那些人高兴的生活在一起,那是阿精,对于刚失去父母的他来说,他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的,但他必须要坚强,因为他明白只有他自己强大了,他才有能力替他们报仇。
阿精一个人坐在院子的台阶想着跟父母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便不由的哭了起来,这被出来透气的叶迦衣给撞到了,叶迦衣便走到她旁边坐下然后很温和的问着阿精:“阿精,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你不进去跟大家玩一会吗?那里有很多东西的。”
“叶小姐,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我也想像你们一样,成为一名好的杀手,为我的父母报仇。杜少爷那天把我带回来,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你们能教我成为一名杀手吗?”阿精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叶迦衣。
“阿精,你还小,不要想着报仇,那样会被仇恨蒙蔽你的双眼的,你一天活的开心一点,你要开心的活下去你知道吗?要是你父母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让你去为他们报仇的。”叶迦衣很是有耐心的跟阿精说着。
阿精,听到叶迦衣的话之后,瞬间沉默了,叶迦衣也看出了阿精心里的无奈和仇恨,但她不忍心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心里面充满仇恨,于是跟他说:“你的仇我替你报,只要你一天开心的活着好了,姐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叶十三”哦。所以你要相信姐姐,我一定会给你的父母报仇的。”
叶迦衣和阿精聊了很多,叶迦衣也把阿精的心扉给打开了,“现在你可以跟着姐姐去宴会那里了吧!”阿精跟着叶迦衣进了餐厅,此时,叶迦衣觉得她作为杀手是那么的伟大,因为她可以帮助那些她可以帮助的人。
叶迦衣走进去之后,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便从心底里感到高兴,但她高兴过后,便想到他们还没有彻底打败郭思,一想到这,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并且还有他们这次来到杜子爵身边是郭思精心设计的。他感觉郭思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叶迦衣感觉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眼前的快乐只是暂时的,要想彻底的拆除郭思这颗炸弹,还需要他们付出更多的代价,流更多的血,甚至于自己的性命。这一点在这栋房子里的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在另一个地方,郭思正在部署他的计划,该怎么打进杜子爵的大本营让杜子爵一败涂地。双方现在都开始精心的计划着他们的作战计划,他们都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厉害角色,谁都不愿意向谁认输,所以一直纠缠到现在。
“这几天,叶迦衣和薛铭洋回去之后,那边是什么情况。”郭思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通着电话,电话那边说:“老板,他们回来之后,一直在休息,今天他们才开办了欢迎宴,所以目前他们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好,很好,继续给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等事情完成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郭思说完之后,便把电话挂断了,而电话那端的那个人人戴着帽子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了他嘴角那阴险狡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