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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定了男人不知道叶迦衣的去向,但他此刻有些变态的觉得,看着一个人在临死时编造谎言,拖延时间来赢取生存的机会,这样的游戏很是有趣。
“她,他用银针打开了铁锁,现在他一定会去往秘密组织找她的顶头司。”薛铭洋瞎编着。
“是吗?那她是哪个组织的人呢?她的司又在哪里?”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但是这是一出好戏,他不介意陪他演下去。
忽然牢门外,匆匆跑进了一个小弟,“郭老大,地牢外不远几米处在刚刚发现了叶迦衣的踪迹,”还未说完,郭思便跑了起来,这个女人知道的秘密远她的命更加值钱,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她逃了。
走在牢门口,转过头,“薛铭洋是吧,等我收拾完你的同伙,我期待你的答案。”
薛铭洋愣了,他不解郭思的意思,但根本没有时间来理解,现在脑子里满心都在为叶迦衣祈祷。迦衣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用力想挣开绑在自己身的麻绳,但只是崩开了伤口,除此之外,在没有得到什么。
等了很久心里不知道是多少次为其祈祷,叶迦衣这样忽然走进了牢门。
嘴角的浅笑盈盈,没错这样笑容,除了她还有谁?感动的流出了眼泪。
庆幸着她没有事,也庆幸着自己没有被抛弃,即使只能做朋友,也是那种愿意为之奉生命的朋友。
她解开捆绑薛铭洋的绳子,男人看着他痛哭流涕,哽咽着。
“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刻有什么,咱们逃出去再说”搀扶着薛铭洋缓缓地走出了牢门。
“你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
两个人这样相互扶持着,叶迦衣断后,瞰前,起着不小的作用,此刻她真的很累了,但叶迦衣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因为稍稍有不慎,是两人的性命,她叶迦衣可是很惜命的,所以格外的慎重。
他们一起紧绷着一张脸马不停蹄走了很远,直到看不见地牢的时候,他们四目相对,缓缓的笑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薛铭洋站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服侍,感觉最近的这几天被地牢那里熏得好像是浑身发臭,具有强烈洁癖的他感觉自己在牢笼里的日子过得极为漫长,好像是过了整一个世纪一样,他此刻急需要将自己浑身下都清洗一遍。
“嗯,这样呗,将郭思瘫倒再说,其他的不想了。”说着,她苦笑了一声,眼底的苦涩之意薛铭洋看得真切。
薛铭洋哀叹了一声,知道杜一爵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虽然他很想代替杜一爵这个位置,但是没有法子,她心的那个人始终不是他,他也不愿意做别人的代替品,这样默默的守护,其实挺好。
“现在去哪,这里的地形了解过了?”薛铭洋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叶迦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眸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后垂眸的转过身,也不再理会他,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了解过了,快跟。”
薛铭洋只觉得莫名其妙,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见眼眸倒映着叶迦衣娇小的身影越来越小之时,他心重重的叹下了一口气,紧接着,跟紧了叶迦衣的脚步。
叶迦衣之所以对这里之所以会熟悉,是因为那一次发现了郭思的秘密之前,特意将地形侦查了一遍,所以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了如指掌。
两人走了不长时间之后,叶迦衣选择了在一间柴房面前停下来,薛铭洋看到她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手指蜷握着,目光也跟随着她的视线往前移动,一间老旧的房映入眼帘,腐烂的朽木随意摆放着,尘埃四起,叶迦衣看着,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直接推开厚重的大门,房间里的一切被叶迦衣尽收眼底,她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的妇人,和众多的帮手,冷哼一声之后,直接若无其事的越过他们,找了一张看清来算是干净的椅子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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