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进门他贴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观察这间屋子,一排排放着药物的柜子,有普通的治疗头痛发热的药物,也有市面流通广泛的**,更多的是麻醉剂,治疗枪伤的一些快速见效药。
屋子里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他便站起身子翻找了起来。
“药膏,药膏在哪里?”他小心翼翼的拨开一堆消炎药,找到了一个较适合秦麟使用的药膏,怕他会伤口发炎,杜一爵又拿了一盒黑白两道都很称赞的“消炎圣药”。
当杜一爵转身转身去拿另一个柜子里的退烧药物时,他看见了柜子角的一点血迹。
当他准备仔细观察的时候,医务室的门被推了开来。
“吱呀”一声,像一道惊雷落在杜一爵的心头。
他从药柜的玻璃偷偷观察进来的人是谁。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将他们三人关了三天的郭思!
郭思似乎有事情要做,只是来拿一些东西,他看见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转过身,“老大,我来拿点药,嗓子不舒服。”
一个相貌平平的手下人而已,他并没有挂在心。
杜一爵如此顺利的逃了出来,简单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终于放下了那可吊着的心,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将心的悸然排斥开来。
夜晚的月色极为昏暗,银白的月光挥洒大地,朦胧的迷雾更加浓厚了,枝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环境显得格外诡异,像是这迷雾一般,若隐若现……
杜一爵潜伏在黑夜,刀削般的俊脸隐晦在黑暗之,半黑半明的容颜恍恍惚惚,像一只随时都可以伺动的猎豹,眼睛泛着绿光,蕴含着的危险好像能把所以东西吞噬掉,看得莫名的渗人。
杜一爵沉默着,握紧了手的药膏,历史重演,莫名的,杜一爵又想到了那一次叶迦衣和薛铭洋为了程一皓的病寻找药物,最终为了不被发现一起跳海。
那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紧抿着的红唇隐隐泛着紫白,瘦小无骨的身子令他心愣是一抽疼,无形之,好像被一只大手随意的揉捏,灼烧了他心最柔软的深处,疼的惊人。
豆大的冷汗随着杜一爵刚才脑海的一闪而滴落,他的脑海里画面猛然一转,鲜艳刺眼的红色大大的摆放在那里,眸光里闪烁的全都是艳红,倏地,杜一爵蹲下身子,大手紧紧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抹惊然仿佛看不到尽头,黑暗混杂着绝望,那泛着亮光的是希望还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只是最终的答案杜一爵有些怯弱了,他害怕苦苦等来的期冀又会破灭,他宁愿相信叶迦衣永远失踪下去或者让他找到,死亡对于现在的杜一爵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害怕永远的失去叶迦衣,这样想着,不但没有将自己完全从牢笼里挣脱出来,反而束缚他的枷锁变得越来越紧,杜一爵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有时候,他却在想,死去下会不会可以跟叶迦衣在一起了,只是他的这个念头好景不长,被他断了念想。
他闭了闭眼,将内心的激情平复了一下,手抓住胸前的衣服也松了几分,显眼的皱褶看得出他刚才所处的内心挣扎。
过了半响,直到好多了之后,杜一爵才好了一些,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扶住树边沉寂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多了,此时,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即使是叶迦衣死了,那他也要找到她的尸体,接着,略带着深思望了一眼从刚才逃窜的地方,眼含着笑意,唇角冷冷的勾起,霎时间,冷意四起,泛起了层层波澜。
这个地方,还有郭思,秦麟,他早晚都要清理掉,他们都是将死之人,都该死,郭思,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深意的笑容泛起,杜一爵最后看了一眼,加快了沉稳的步伐,程一皓的病等不了不久,现在到时间觉得这个程一皓有点累赘了。
如果不是之前叶迦衣收留了他,或许现在他死了也说不定,杜一爵握紧了双拳,随后又故作泄气的松开,死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的,如果没有了叶迦衣,杜一爵本是这么冷血,所以不要奢望他会轻易的去救一个人,哪怕只是顺手。
收起了心绪,杜一爵凝神,专注于前面的路,已经是黑夜了所以前面的路并不好走,杜一爵近日耗神过多了,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一顿,所以杜一爵现在要做的是尽快离开这个,否则,一旦被发现的话,接着的是又一场强烈的暴风雨。
只是这也只是心所想,杜一爵为了这几天的事情一直在忙碌,寻找叶迦衣的时候也是,所以要安全走过这里当然要有所能力,只是对现在的杜一爵来说,还是有一些困难的。
,
底部字链推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