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他还是闭了嘴。
一路无言,大概是走了很久,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杜一爵已经不耐烦,虽然被困着手,但是气场仍然强大,“还有多久才能到?”
一个人低声下气的说道:“马到了,马到了。”
令一个人抬脚去踢他,“现在他被我们绑着,你怂什么?”
不超过一分钟,已经到了所谓的地牢。
杜一爵淡淡的瞥了一眼所谓的地牢,好像是地下室的部分,平时的屋子底下去半分,面用拇指粗的铁柱焊住,只留了一个一平方米左右大的天窗。
他们用钥匙打开天窗,看着他们一个下去,“你们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几天不吃饭饿不死人,但是没有水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他们靠这个窗户大的天窗,来判断已经过去多久了。
三天,他们没有吃一点东西,一滴水也没有喝到。
程一皓身体本来虚弱,更加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他舔了舔嘴唇,“我好想喝水。”
秦麟与杜一爵也是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旁边的男子不停地在喊到,“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话刚说完,笔直的坐下去了。
三个人虽然平时也不对付,但是这种危急关头,只能联合起来保命了。
杜一爵慌忙的去要摇的肩膀,“程一皓你可千万不要睡着,这时候睡着醒不过来了。”
无意之间,他不小心碰到了程一皓的额头,大吃了一惊,“你是不是发烧了?”
程一皓好像已经烧到了昏迷,他的嘴唇已经渴的煞白,不停的在叨唠着要喝水。
杜一爵有些无奈,都已经到这个情况了,他去哪里找水?
旁边的秦麟笑的猥琐,“杜哥,不如……你放血给他喝吧。”
杜一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来放好了,喝到他饱为止。”秦麟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连忙摇了摇头。
透过天窗,窗外已经没有光亮了,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到他们面前。
杜一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秦麟看着铁柱,开始笑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找了一根较结实的棍子,将衣服缠到三个铁柱之间,用棍子去扭动它,铁柱慢慢的扭到了一切。
但是外面有人在看守,声音有一些大
秦麟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手里小心翼翼的发力,尽量减小布料与铁柱发出的摩擦声。还好是秋季,衣服不是很单薄,浪费了很多时间,也还是挤出了一个能允许人通过的狭隘过道。
这是又出现了问题,究竟是谁出去?
杜一爵看了看秦麟身的伤,他从胸口到小腹全是已经结痂的血迹,还有个别较深的伤口,血迹还较新。
他率先开口,“你留下来照顾他,还是我去吧。”
秦麟没有自不量力,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你快去快回,路小心。”
杜一爵点了点头,双手抓住铁棍,一探头,便出去了。
他看见了外面的守卫人,背着他站着,他看了一下路线,想他相反的地方走去。
不是他的地盘,他有些生疏,一路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别人发现。
可是没想到戒备如此森严,路两旁还有来回巡逻的人,队伍之间间隔的时间很短,杜一爵藏在拐角后面,迟迟的不敢出去。
他计算着时间,想要把握最佳机会,经过周密的计算,动身。
两个队伍刚刚交替过去,杜一爵迅速转身,走到了另一个边。
可是他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哗啦一声声响。
两队人纷纷扭头,“是谁?”
杜一爵暗暗骂道,“糟糕,被发现了。”
两个队伍交错开来没走多远,其两个领头的男人停下步子,大声喝道是谁引起了那声动静。
“大哥,你听见什么声音了?”
“有什么声音吗??”
队伍里的几个小喽啰议论纷纷,愈发引起了领头人的不满。
这几个人是面派下来没什么大用处的小喽啰,至于派他们来这个地方巡守恐怕也只是为了增加人手吧。
但是这几个家伙也太没有点警觉了吧,刚刚那声音虽然很短暂,却也被他们二人所捕捉到了。“你们不能对工作点心吗!郭爷让你们来这个地方当值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头领神色一冷,显然是对他们的行为有些无法忍受了。
几个小喽啰面面相觑,自己只不过闲聊了几句被这样呵斥,实在无法忍受下去。
底部字链推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