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杜子爵懊恼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急忙跑到叶迦衣身边拉起她的手臂,扶着她做到了床。
捧着她受伤的手,掀起宽大的睡衣袖口,青紫的颜色让他心口一疼,虽然只是小伤他也不愿意在她身看见:“还疼吗?”话刚说出口杜子爵后悔了,我真蠢,都这样了怎么会不疼。
其实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样的伤连小伤都算不,根本没有药的必要,但是想到,刚才男人残忍的动作,叶迦衣双眼一红,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朝向一边,板着脸好像谁都欠她几百万一样,没有回答他的话。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杜子爵皱了皱眉:“我去拿药箱。”于是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
再回来时,手拿了一个不大的药箱。看到叶迦衣抗拒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她走去。
抓起了叶迦衣受伤的手臂,蹲在床边,叶迦衣又一次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察觉到的杜子爵手微微用力,但力度不会让她再一次受伤了:“你乖一点,我帮你药。”口气不自觉的带着温柔。
“不需要。”叶迦衣依旧在抗拒杜子爵,但是杜子爵我行我素的拿出了药油,涂在叶迦衣微微肿起来的手臂,力度适的揉着,希望能尽快消肿,不顾她的奋力抵抗。
处理好叶迦衣的伤势,轻轻地把叶迦衣搂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意识到自己抵抗不过男人的叶迦衣不在浪费力气,只是脸还是很冰冷。杜子爵叹了一口气,与叶迦衣并排坐到床边,双手扶这她的肩膀,强行把她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杜子爵不愿意看见叶迦衣这样的表情,更不希望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自己,于是,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安慰的抚摸在她的背,脸的悲伤没有逃过叶迦衣的眼睛,这样的杜子爵其实叶迦衣也没有见过,至少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杜子爵让她的心一软。
感觉到怀里的人稍微软下来的身体:“如果你实在不想邀请她不邀请吧。”杜子爵轻声在叶迦衣耳边说道。
其实他并不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让她受伤他很后悔。
叶迦衣以为这个男人要开始用柔情攻势了,看惯了男人霸气强势一面的她还真有点不太习惯,但片刻之后叶迦衣恢复了理智试图推开这个男人,不让他继续这个话题。感觉到叶迦衣的再次抵抗,杜子爵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他知道,起刚才那个虽然安静但是很冰冷的人,眼前这个不服输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叶迦衣。
听到这话的叶迦衣一顿,推搡着杜子爵的双手猛然停止。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因为杜子爵的妥协,而是那个心痛的表情,作为杀手的她,每次出任务都大伤小伤不断,出来父母没有人对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这样由心而发的疼爱让她震撼也让她感动。
恋爱的人大概都有些愚蠢,沉浸在爱里面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杜子爵是这样,叶迦衣也是这样。他们的婚礼势必是十里红妆,盛大无,即使不邀请肖芳娜她也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