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皇城千里地,国之咽喉,数十万人家……就是给翻个通透,少说也得个把月。这小皇孙要真遇了害,等找到估摸着尸体都臭了。
“不妨您去问问朱子先生。”银碌解释道,“朱子先生善隐匿之术,是小皇孙的武学先生。”
“有用?”楚蓝挑了挑眉。
银碌支支吾吾,不敢确定“……或许吧!”
楚蓝瞥了眼紧闭的大门,抬腿便往外走,“要有用,你家殿下还需要唤我找人?”
银碌思考着,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楚少主,您等等我!”没有令牌她也出不去啊。
“你同我说说殿下与皇孙的关系如何。”
殿下与皇孙的关系嘛?银碌摇了摇头,“不大好!”
这得从当年‘藏娇楼上倾世舞、飞天袖下魅君王’说起,神月‘姑娘’一曲《妃子笑》,醉了皇城秋风,也迷了殿下心动。
那会儿谁也不知道谁身份,一个绝世伶人,一个风流公子,便这样一见钟情。
他们做下属的自然不能放任主子沉迷美色、忘记大业,便拼死要刺杀神月。殿下得知后,为神月赎了身,连夜带她离开皇城。
此后三年杳无音信。
是老国师救回来的,殿下浑身湿透,箭若要再偏分毫就……
银碌比划了一下胸口,差了分毫,殿下就没命了!
那会儿殿下已是奄奄一息,还有什么神智,可怀中却死死护着啼哭的婴孩。
楚蓝突然打断银碌回忆,“感情……”这小皇孙还不是五皇妃的。那五皇妃难产而亡,猫腻不小哦。
“嘘!”银碌小心翼翼打量四周,确定无人才悄咪咪又道。
后来,他们从殿下口中才知道,神月是埋藏在戎国多年的别国暗桩。
戎族是马背上征四方的战神血脉,可铁骨铮铮下也是柔指情长。
五殿下将神月奉为心中明儿灯一样的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往他胸口刺了一剑,将他打落山崖。
殿下忘不掉爱女的残死,对爱子大抵也是不知道用怎样的感情,索性严厉管教。
殿下哪儿回带孩子,本就少言,小皇孙本就聪明,又是爱玩的年纪。课业繁重,殿下爱答不理反而叫他心生不满。
就后来,父子俩感情越来越淡,矛盾越来越深。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聊到了宫门。
“楚少主,我今儿说的,您可别告诉旁人。”
“放心!”她自然不是个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