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见忠武侯……另,琅王不奉旨而来皇城,其意则量……谨拜表以闻。'
白练飞觉得,大理寺少卿左夙上奏这个,怕不是给陛下添堵的。
“楚家那丫头怎么样了!”
白练飞收起心思,走上前来规规矩矩的跪拜叩首,有些犹豫,“回皇上,少将军的情况不太好!”
确实不太好,重伤未愈又添新伤。
白玉榻、美人怀;醉笙歌、红尘客;黄金雨、富贵局。
不知什么东西砸在身上生疼,低头,满地散落金银珠宝,“好多钱!”
“谁乱扔……”略有发福的男子捂着头正欲开口大骂,却发现砸中自己的是碎银。
抬头一望,撒钱的他们认得,那是常来醉牡丹,一待就是一夜的,司礼祭酒大人家大公子——贺贤。
皇城里头,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
只见那脚步虚浮,摇摇晃晃靠在楼梯口,看着人就揪心,生怕他脚下不注意,一个人囫囵着就滚下楼来。
“贺公子今儿是遇了什么喜事啊!”
贺贤醉的不轻,但还记得侍从说的话‘此事万不能张扬。',摇头晃脑道:“不能说,不能说!”
嘻嘻!总归是好事儿!
那方,细嫩的手指轻挑珠帘,露出一双略带忧郁的双眸,“尚安,你那兄长当真比你差太多。”
只见那捏着酒盏的手指微微弯曲,紧紧握的发白,贺凉低着头,闷闷的喝上一杯。
他放下酒杯,也不知是同意那少年的看法,还是不同意,仅冷淡的‘嗯'了一声。
忽闻窗外有序紧促的脚步,翻开一角,便撇见街道小巷黄金卫、司刑司、大理寺,三方集聚,似乎在搜索什么。
有打更人路过都被唤过去搜查了一番。
贺凉皱了皱眉,感觉似出了什么大事,“阿哲,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查楚姐姐遇刺的事!”少年探了过去,便瞧见那白练飞身旁坐着的明汐。
她懒散地斜靠着,眼眸微闭,额前垂下几缕青丝,随风飘起,让人感觉此人冷酷无情,不食人间烟火。
明明坐在轮椅上,可就是让人有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许是害怕被发现,少年不敢盯着看,慌忙关了窗。
贺凉问:“谁敢刺杀少将军?”活腻了?这可是皇城之内,天子脚下。
刺杀几家争着宠都来不及的楚少主?
真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