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安静的院落,童仆低着头清扫着廊道。
一道靓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青涩的脸红彤彤,大汗淋漓。
“少将军!”
“你们看见父亲了吗?”
童仆摇了摇头,“今儿一天未曾见过大将军!”
楚蓝绕着柱子转了两圈,‘那真是稀了奇了怪了。’
不说往常这个时间早回府了,就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她都跑了个便,也没见他身影。
会去哪儿呢?
莫不是被人绑架了?
也没收到勒索信不是!
“灼公子!”
台阶处,少年抱着大叠书走来,就还差一本,他估计连眼睛都被书挡住了。
“哥哥搬这么多书做什么?”
楚蓝随手捡起掉落的一卷册,明晃晃《政论》二字,著名‘公子殇’。
殇,乃先太子名讳,为避忌,世间无人用,哪怕同音,也不可用。而她曾在琅王府见过‘公子殇’的《权论》,戎战说‘公子殇’便是皇太子戎殇。
自先太子故后,但凡与之相关之物,皆成了禁品。
“这,这些可是禁书!”这么多,哥哥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哥哥若是喜欢,私底下看就是了!”这若要巡抚司撞见可还得了,虽还不至于给楚家安一个先太子余党的罪名,可帝王心思难测。
楚灼一愣,倒没想到蓝儿会一眼认出。要知道帮他收拾了大半天书的小厮都没看出来。
“蓝儿从何得知?”
“看过!”她读的书卷很杂,先太子的策论她有幸拜读过,见识了这位传说中的太子风采,正如义父所说,‘太子不亡,戎国可兴五十年~’
楚灼想也是,云楼藏书上万卷册,太子笔录被人拓印了一份藏在其中也可能。
“蓝儿急急匆匆为何?”
楚蓝翻阅的动作一顿,她到险些忘了,“哥哥见着父亲了吗?”
“五叔?你找五叔作甚?”
“军中要务,还需父亲亲自过目!”
楚灼不解,他在碧海青天就听说了,这两年,五叔做惯了甩手掌柜,大小军务皆由蓝儿处理、军师过目。就连递到上面的折子,都是蓝儿代写,帅印一压,根本不管事。
可这次的棘手,她拿着帅印也不敢盖呀。
军中事务他确实不好插手,“不然你去东河看看!”
激烈的战鼓带着昂扬的士气,传遍整个东河河岸,军船在缓缓前行,将士在水中追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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