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的妹妹给哥哥是缝衣服、缝战袍……
谁不知道戎国将士的战袍,是除非父母妻儿,不能动的,而鹤眠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蓝时急得咬衣服,“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对于今天的事,他只字未提。
楚蓝点头,‘就是,幼不幼稚。’她揉着自己笑抽的脸,现在腮帮子都疼。
“来!爹爹抱!”忙活了一天没见着小闺女了。
见楚江一手托着闺女的臀部,一手扶着闺女的腰身,蓝时感叹,‘鹤眠这抱孩子的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
“爹爹!”
晚膳时分,
楚蓝看着满桌子的药膳,简直一下子垮脸,光闻这气味的难受。
肉嘟嘟的小脸老臭老臭,看着蓝时时写满了怨气,‘和小孩子怄气,你幼不幼稚。’
“爹爹!”
楚江放下碗筷,“怎么了?”
“我……”
“阿眠!这道菜不错!”他亲自舀了勺苦参汤倒鹤眠汤盅里。
“嗯!”楚江对食物没什么忌口。
边关打仗的人,只要能吃饱,就不会让自己饿着。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顿吃饱会在什么时候,又或者再也没有机会了。
“快些吃,药膳凉了会更苦。”蓝时成功转移了楚江的注意力。
楚江重新端起来碗筷,还不忘把舀一小碗当归乌鸡汤递过去,“暖暖太仓!”
肉嘟嘟的小手连忙捂着口鼻,‘不要不要!’
“乖蓝儿!不要挑食哦。”这些都是他精心搭配调养楚江和蓝儿身体的。
“是手疼吗?来蓝叔叔喂你!”
“哼!”不用了。
楚江老欣慰了。
要知道小丫头平日里胆子跟小猫儿似的,哪儿敢和他们这么说话,更别提她生气了。
至少,她在慢慢改变。
现在,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会拒绝什么,而不是他们给什么就接什么。
一顿饭,楚蓝小丫头是吃得心不甘情不愿,放下筷子就开始剥糖酥。
嘴里慢慢的苦涩,一颗糖酥是化不开的……
气鼓鼓着腮帮子包塞满了糖酥,就跟小仓鼠似的。
“绮罗,把糖收下去。”
“……”楚蓝眼睁睁看着在爹爹指挥下,连忙收拾、打包、带走糖酥的绮罗。
爹爹不爱我了?
瞧上闺女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江一颗钢铁心简直萌成一摊柔水,“乖,糖吃多了,会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