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沈思渺正在切着水果,他站在她身边说道:“过几日萧山要来,届时我们带着孩子与他一道吃顿饭吧。”
沈思渺切着水果的手一顿,随即转身看着他问:“什么时候来啊?他怎么……想起来苏城了?”
想起柳子州今日在她工作室说道话,沈思渺心底也有些不安。
怎么说曹操,这曹操就真要到了。
容景行并不知姚乐乐和柳子州现在的关系,不由轻笑揶揄她:“当初你用到人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不是的……”沈思渺想要解释,可她又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只得叹息道:“等他到了再说吧。”
男人蹙眉有些为难道:“乐乐,你知道的、我酒量不好……”
“人都是会变的。”沈思渺叹息一声推着他出去:“快将水果给孩子递去,我来做饭。”
柳子州握着水杯的手一紧,随即说道:“没有,我工作不忙。”
容景行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对劲,不由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姚乐乐看着对面已经消失了快十天的男人,内心是有些气恼的!可除了气恼,还有些心疼!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责备的话,最终只剩下一句:“最近工作又忙了吗,你怎么看着又瘦了?”
容景行凝眉道:“那事我从未对他说过,按理说那个忙他帮了也就帮了,一般不会去追查的。”
柳子州无可奈何,只得依着她的要求。
柳子州看着她的目光开始发光发热,然后他茫然的看着那个女人起身朝着他走来。
姚乐乐低头一把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既然不忙你搬出去做什么?躲我?”姚乐乐的暴脾气险些就忍不住了。
他和萧山认识多年,对那人还算有些了解,萧山某些时候并不是细致的人。
她叫他喝,他怎么敢不喝,于是两个人像是赌气似的一杯接一杯的喝。
眼下她也只能盼着,柳子州聪明点,别给了萧山可乘之机。
“我……我…”柳子州支吾了半天,最终只是道:“对不起。”
微醺之际,姚乐乐看着面前痴痴看着她的男人说:“还是搬回来吧,寒雨需要一个爸爸,我也…需要一个丈夫。”
“怎么不会?”沈思渺皱眉道:“要是萧山知道寒雨的身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这次来苏城的目的你真的清楚吗?”
他看着似乎又瘦了!
这个闷葫芦简直要将姚乐乐给气死,她拿起一旁的酒瓶道:“嘴上光说有什么用,喝酒赔罪!喝到我满意为止!”
“怎么就不好了!不好也得喝,否则你就是敷衍我!”姚乐乐不依不饶。
彼时,一家已浪漫著名的西式餐厅内。
沈思渺将装好水果的盘子丢在他手上说:“乐乐最近正和柳子州感情不和,偏巧他又过来了,我怕他趁虚而入制造矛盾!”
这几年他在她跟前哪还有什么脾气,那一丁点脾气都被她磨平了。
容景行听罢不由笑道:“你未免太小看萧山了,若姚乐乐离婚这事还有可能,可眼下姚乐乐并未离婚萧山再不济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