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与否!”
“挽救?”容和平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恼怒的砸去他脚边:“多年前的事情你非要逼着他们一件件的抖出来,这就是你说的挽救?为了成全沈思渺,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容景行脸色一沉道:“容家的这些事与她无关,这些事无论埋葬多少年,但凡被提起,都是后患无情!你真的以为能瞒着一辈子吗?难道您真的想看容家陷入不仁不义,千夫所指?”
书房内一片沉默,容和平似乎斟酌出了结果,背过身道:“这事我不会再管,但我要你记着,容家不光是你我的。还有,它是清白的!”
容景行微微拧眉,转身出去。
从客厅大门出去,便见安娜快步朝他走来:“钟玉田和容丽平那边,已经慌了爪子。”
“听说今早,钟宛还逼着他父亲签署了一份股权转让书,好像是要和她那个弟弟一争高下了。”
容景行凝声道:“阻止他们签约,直到这件事尘埃落定。”
容景行没有答话,也没有否认。
“您是想……”安娜迟疑了下,随即点头道:“我知道了。”
“见一面吧,我们谈一谈好吗?我的好侄儿!”
她是觉得曝光容丽平的事情,太突然了。
这个时候她会打电话给他,他一点也不意外。
说这话的时候,他靠着车窗伸手摁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闻言容景行轻笑一声说:“无辜?原来您也知道这两个字。”
容丽平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问:“你是怎么查到那笔钱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您大可以试试,看看您到底有没有那样的能耐。”容景行叹息了声说:“你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和钟玉田的孩子吧?想过钟玉田一旦完蛋,那个孩子会如何吗?”
安娜偏头看向容景行问道:“先生,为何这件事不再等一等?”
她咬牙切齿的叫道:“容景行,你非要这么逼我?你信不信,我能叫容家陪我一起颠覆?”
容景行眯眸意味深长道:“还等什么,迟早都是要摊牌的。”
容丽平心肝具焚,原来从一开始,她已经步入他的陷进,可恨她竟到现在才察觉!
“前不久,你给森远注资环节资金远转的一笔巨款。”
电话那头,容丽平将电话捏的吱吱作响!
“容景行!”容丽平歇斯底里叫道:“他是无辜的,你不要牵连无辜!”
男人说完,冷漠的挂了电话。
随即只听容丽平哈哈大笑道:“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这里!所以,从一开始股市波动,资金周转不灵,这一切都尽在你算计之中?你就等我露出马脚?”
一句话,让电话那头的人瞬间沉默。
他倒也想再等等,可惜司徒健那边催的太急,手术时间已不能再拖。
容景行上车之后,便接到了容丽平的电话。
容景行坐在车内,一手抽出一根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还有什么好见的?我的目的姑姑想必已经了解。怎么做,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