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宅出来,已是早上八点。
容景行本是打算回普山的,临时又接了一通电话。
萧山戏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哎呦,我说你消失了一段时间,怎么也不记得和我这个老朋友联系了?”
男人眉心微蹙问:“有事?”
萧山一听就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不由笑道:“许久不见,这么冷漠啊?”
“有话快说!”容景行这回是彻底不耐烦了。
萧山哼笑一声道:“我说你是不是将钟家给得罪彻底了,听说那钟小姐最近在和恒建的人联系。”
恒建一直是容氏的死对头,虽然这些年一直被容景行压了一头,但是这两年这公司跳的越发狠了。
容景行微微凝眉道:“那又如何?”
“哎呦喂!”萧山惊呼一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不上心,虽然恒建之前是不是你对手,可加上钟家,再加上你最近那堆破事,提防着点总归没错的。”
他顿了下,又像是响起什么似的道:“你大概不知道,恒建换了领导人,国外刚回来的。”
“噢?”容景行微微挑眉问道:“恒建的那个老东西,怎么会同意将自己的心血交给别人?”
萧山诧异的语气说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恒建被收购了!这新领导人是国外公司派来的吧?”
容景行楞了片刻道:“我确实不知道。”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关注!”
说话间,容景行的司机已经将车开到他身边。
男人拉开车门坐进去,换了只手问道:“张平怎么舍得,将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成果拱手让人的?”
恒建的张平这一辈子无儿无女,那公司他看得比命还重要。
萧山哼声道:“他倒也不想,可是你看看他公司那些人还有几个能撑得起这公司?况且那个老东西一辈子最是自私自利,你想他将公司让给那些唐孙辈?可能吗?相较而言,他同意ky的收购,也不是很难理解的一件事。”
张平向来只做有利可图的事情。
“接受恒建的人叫什么名字?”容景行蹙眉问道。
萧山哼笑了声,随即意味深长道:“这一点你怕是还是到我这来,我慢慢和你说说那路非的事情。’
容景行原本没太将他这话放在心上,不过在听见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
握着电话狐疑问了句:“你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萧山砸了下嘴巴道:“你什么时候听力也不好了,路非,马路的路,是非是非。”
容景行握着手机眉心一蹙,随即说道:“我待会儿去找你。”
挂了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今晚从沈思渺身上掉下来的一张名片。
名片上的名字,和萧山说的刚好是同样的两个字。
路非。
是巧合还是有心而为?
男人眸色一沉,握紧了手里的名片。
彼时,普山。
沈思渺睡的浑浑噩噩的时候,便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支撑着从床上坐起,便听何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嫂子,你醒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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