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死寂,容丽平坐在那里看着容天泽脸上的表情。
可他真是太平静了,连愤怒都不曾有。
平静的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果然,容家的这两个小的都惯会隐藏情绪。
不过她还是冷笑道:“看来,你真的对那个小哑巴有心思。”
若是没有,他早该直接否认了她的揣测!
容天泽抬眸凌厉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随即漫不经心道:“您怕是误会了,我若对她有意思那天我就会直接动手,那样会更直接,也更彻底!”
“是吗?”容丽平一时也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可他说的似乎也没错,他要是真喜欢那个哑巴,大可以那天自己来上!何必废了那么大一番功夫,引了容衍过去?
毕竟这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是极高的,他在床上有洁癖。
若他真的对沈思渺有兴趣,不该纵容容衍和沈思渺有染才对。
这么一想,容丽平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这种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沈思渺,也就景行那个傻瓜将个哑巴当宝!
她微微深呼吸,转移了话题问:“所以,你接下来到底有什么计划?千方百计将何染送去普山,就是为了给景行做嫁衣?”
容天泽已经没什么耐心陪她坐下,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还有事就不送您出去了。”
这么直白的逐客令,容丽平要是在赖着不走,就是不识时务。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冷哼一声往外走。
容天泽看着她离开房间之后,忽然又转身走回了沙发。
叫了人送了衣服进去之后,便站在窗边换。
徐雅兰过来的时候,便见那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身上刚穿了一件底裤。
硬朗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身形暴露在视线里,看的她忍不住心头一颤。
她这才响起自己没敲门,可现在退出去一件来不及了。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男人问道:“有事?”
徐雅兰怔了下,起步走过去看着他卷在领口的衣领皱眉。
然后伸手帮他理出来,男人微微侧身看了一眼,瞧见是她之后皱眉问:“张毅呢?”
“容女士让他送她一段。”她来本就是要说这事的。
只是刚刚情景有些太震撼,一时倒是忘记了。
容天泽扣着衣服的手一顿,随即凝眉沉声道:“就她事多!”
徐雅兰微微蹙眉看了他一眼,随即不由担忧道:“您说,她会不会是想试探些什么?”
“能试出什么来?”容天泽语气不屑:“她这么多年,也就只剩下养养废物的本事了。”
但凡容丽平稍微长点心,都不会让容景行潇洒了这么多年。
徐雅兰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您让何小姐去普山,到底是为什么?这步棋是不是太早了,这样是不是……”
“我的计划,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了?你那天在民楼擅自调换了我的药,这笔账暂且记着!”男人一句话,彻底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徐雅兰悻悻的闭嘴,不敢再多问。
其实那天在民楼,容天泽开始之初,便是叫她准备的迷情药。
是她擅自做主,调换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更不喜欢别人临时变更他的计划,那事之后她以为难逃惩罚,可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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