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眉头:“你说她在哪?”
“太太晚上叫我一起来了城南,见您没事之后,我们在区中心酒店住下了,她这会儿在房间睡觉呢。”
容景行皱了皱眉道:“把酒店地址发给我。”
“是。”司机应了声给他发了定位,随即又道:“我猜她来是找您的,后来见您平安无事抱着钟小姐出来,便没再跟过去。我们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回去的。”
容景行听的皱了眉头.
挂了电话,他从阳台走出去,拿起一旁淋湿的外套就要出去。
刚做完手术的钟宛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醒了,有些干涩的嗓音问道:“景行,你去哪儿?”
男人将外套搭在臂弯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思渺过来了,我不放心过去看看。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已经给你安排了看护,有事给我电话。”
容景行说完大步往外走。
钟宛睡在床上,嘴角闪过一抹讥讽。
沈思渺那个小哑巴就那么重要吗?
那她为了救他,弄伤的这条腿算什么?
想她为他这么不顾一切,竟还是比不上一个哑巴吗?真是讽刺!
容景行赶到酒店的时候,司机刚从房间下来。
和前台的小姑娘交涉了半天,那小姑娘才同意给他去开沈思渺的门。
酒店有规定,不经过客人允许,不能轻易开门。
那丫头一路上都在抱怨:“既然是夫妻,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最后那个男人不得不解释了句:“她怀孕了,这个时候将她吵醒怕很难入睡,对孩子和她都不好。”
一句话瞬间让那丫头满肚子的牢骚都咽下去了,瞬间羡慕不已。
电梯在十楼停下,小丫头开了门之后和容景行的司机一起下去。
男人轻轻带上门,起步朝着床上的人走去。
他脚步极轻,沈思渺这会儿正睡的沉,根本不知道房间忽然多出来的人。
容景行脚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低头便见昏黄光线下她那只布满泥泞的鞋子。
男人皱眉,弯腰捡起了那双鞋然后拎去卫生间…
沈思渺直到第二天醒来,仍旧没有察觉房间多出来的人。
直到她掀开被子要下地,才发现鞋不见了!
明明记得昨晚就放在床边的!谁进来过吗?
沈思渺隐约听见洗手间有水声传来,整个人蓦地一怔。
随即起步那方位走去,然后便见那人一转身看过来。
沈思渺眉心皱蹙了下,想着,他怎么过来了?
容景行胳膊的伤还没好,昨晚泡了雨水今早又有些发炎了。
司机给他买了些药水,他这会儿正在自己清洗。
男人一低头便见她没穿鞋子,快步走来弯腰递了一双脱鞋。
随后拿了药水个纱布对她说:“我不方便,帮我一下?”
沈思渺皱眉看着他递来的东西,忍不住想,昨晚他抱着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矫情?
处理完伤口之后,容景行起身去阳台帮她拿昨晚他刷好的鞋。
沈思渺那时刚整理好那些药和纱布,便听见床头的手机“嘀”的一声响。
发件人——钟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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