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这次出海所带的食物足够我们几个人一个星期用的,但是要是一直这么耗下去,就是一个月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进展,虽然这才是我们出海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这玩意儿,要真在这待上一个星期,回去就可以给我办丧事了。
“这样不行啊,阿三,你问问你父亲,看看对路线能多少有点儿印象没?”我喘着气问。
“好1阿三一口应下了。
阿三的父亲愁眉不解的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两手一摊,他只是知道自己当时为了抓更多更大的鱼一直往深海划。如果真的要说到印象的话,就是那片海运的海水颜色很深,应该是是一个大海沟。
不过说到海沟,阿拉伯海似乎还没听说过发现海沟的事情,但是一般水深的地方海水就是黑色,再深它还是黑色,这也只能说明那个地方的海水很深而已,并不能说明其他什么问题。阿三的父亲是划到某个地方迷失了方向,然后才用渔网抓到了那条大鱼,被大鱼带走了。并最终到了那个神秘的岛上,但是回来的时候更多的是靠洋流和风帆的作用,也就是说,回家是顺风顺水,去的时候就该是逆风逆水。想到这里,我就灵机一动,似乎有了一个办法。
“阿三,问问你父亲,之前出海是哪个季节的事情?”我催促道。
阿三父亲想了一下,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的事情,前后差不多一个月。
这下就好办了,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学过,阿拉伯海的洋流动向是全球唯一的可变化的,夏天顺时针转,冬天逆时针转转。而我们现在基本上处于洋流靠近赤道的部分,也就是洋流朝东流,正好跟阿三父亲之前说的方向对上了,就应该朝西一直走下去,不过这就要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洋流和风向的不配合,我们需要更大的力气去划船,我现在又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小艾还要腾出功夫来照顾我,只靠他们爷儿俩不知道行不行。
不过我的担心大概有些多余吧,阿三的父亲上次一个人都过去了,虽然有条怪鱼的帮助,现在又有儿子又有帮手的,应该问题不大。
使劲儿吸了几口气,觉得胸口舒服了一些,毕竟现在已经到了比较深的海域了,更多的是底层的暗流,海面多少趋于平静。只是往下看,深邃的可怕而已,我已经不是那么痛苦了。我告诉他们要加班劲儿,使劲儿往西走肯定没错,而且最好把渔网也撒下去,多少捞上来些东西,毕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要待多少天,食物和淡水低于一半儿,我们就得返航了,否则很有可能会困死在大海之上。
他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照着做了。小艾关切的问我是否坚持的住,我很肯定的告诉她没问题,生死攸关的时间我不会做傻事的。这险既然敢冒,就得有一定的把握,我心中没有十分的宝物也有七八分,至少,我确信,组织的人不会让我这么容易的去死的。
海洋漂流最怕的是什么?一个是食物和淡水的短缺,另一个是太阳的直射。毕竟在大海之上,赤道父亲,天空的云并不太多。稍微坐着一会儿不动我就感到额头烫的厉害。还好小艾不是个很讲究的姑娘,否则光是防晒霜就得买的我倾家荡产。看看正在忙活的阿三父子两个,虽然比不上非洲人吧,但是也强不到哪儿去。不过眼下不是我笑话他们的时候,必须要提起精神,尽快的找到那个神秘的岛屿。
我也算是大病初愈吧,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摇了几下船桨就有点儿扛不住了,眼睛发黑。妈的,之前的特训全被废了。这才只是吐了几次,要是真拉上几次我就玩儿完了。小艾看我坚持不住,就要替我,让我去休息一下,我心一横,太没面子了,于是给小艾一只船桨,我们四个人一起划着,这样我还可以学学南郭先生,滥竽充数一下。
逆流而上实在是太困难了,洋流我们虽然看不见,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也不知道究竟距离海岸线有多远了,总之现在四周什么参照物也没有,我们只是凭感觉的划着。小艾拿出来指南针核对了下方向,暂时还没有错。在我的意识中,阿拉伯海域在这边没有什么大岛,除非是非洲沿岸了。但是单凭阿三父亲一个人的力量是到不了那里的,是的没错,有怪鱼的帮助,但是怪鱼也只是带他过去而已,他又是怎么样一个人回去的呢?
除非,他又在撒谎。但是看他那个样子,不像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而且这段时间的接触之下,我明显感觉到他对我们放松了警惕。所以他继续骗我们的可能性不大,只能说有第二种可能,有一扇我们看不到的门在作怪。就像当初在伊拉克北部的沙漠地底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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