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老大放下手中的毛笔,让费祎将刚刚写好的纸张放到一边,命仆人收拾好案上的文房四宝。
待仆人收拾完走出去之后,诸葛老大这才对费祎说道,此诗足以入王朗等人之眼了,让费祎酒宴散开带回去,届时就一并带往洛阳吧。
费祎自是应命,这个时刻,大家也没了酒兴,诸葛老大索性命人撤去酒席,换上茶壶茶盏,我们三人就品着茗闲谈起来。
不过我看诸葛老大今晚似是意兴已尽,再看看费祎也是差不多,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看来两人也是谈兴已尽,只是碍于主客情面,一个不好意思收席,一个不好意思告辞而已。
这个时候,我这半个主人半个客人的用处就显露出来了,于是我就似是随意地向诸葛老大告辞道,今日已是乏了,弟子还是早点归家歇息去了。
诸葛老大点点头说道,既是如此,便让我早点回府,免得诸葛果担忧,然后接着说道,我回来长安时日已久,若无他事,就让我择日回去上林苑那边照看好羽林军营地了。
我自然明白,这是诸葛老大提醒我,婚假也差不多休完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还是早点回去继续上班,不然就会找人非议了。
于是我就恭敬答道,弟子明白,自当不日就返回上林苑,请容弟子稍待一两日与亲朋故友拜别即可。
诸葛老大就说道,此乃人之常情,自当如此,离别之日,无须特意来丞相府拜别了,立即动身便是,说完此话,就摆摆手,让我离去了。
这个时候,费祎就接过话茬,也向诸葛老大告辞了,诸葛老大也没什么特别吩咐,只让费祎收拾好那篇《行路难》,一起带回府中,然后便让费祎回府了。
如此,我和费祎就一起离开丞相府了,在府门处相互拜别,就各自登上自己的马车,回去各自府邸歇息去了。
回到家中,马兑如常一样还没睡,出来亲自迎接我,我便问夫人可已歇息了,马兑就说道已经歇下了。
这样的话,我也不打算去吵醒诸葛果了,便让马兑准备浴桶等沐浴之物,搬到我原来的卧室去,我今晚就在那边歇息了。
马兑领命,我顺便让他遣侍女去通知袭人过来侍候我,毕竟今天确实是有点累了,脖子和肩膀都有点僵硬啊。
这些种种,府中早已准备妥当,待我一吩咐,就立刻搬到我的卧室中了,等到我慢慢走进卧室的时候,浴桶已经安置妥当,用屏风挡住,袭人和两名侍女也已经在此等候着我了。
想想最多再留在长安三四日左右,今晚还是要好好与袭人温存一下,于是我就让侍女退下,只留袭人在此侍候了。
红袖温香,袭人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热气熏到了,面泛桃红,可人至极,我便忍不住边沐浴边调笑袭人。
好不容易经过一番宽衣解带、沐浴按摩,我便神清气爽地躺在床上小寐,袭人则是指挥侍女去收拾沐浴后留下的手尾。
闭目稍稍休息了一刻钟左右,耳中传来关门的声音,然后是数声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我就知道是袭人已经料理完前面的事了。
于是我就缓缓坐起来,等候袭人进来了,不一会,袭人就走到床边,柔声问我可要歇息了,我便嗯了一声表示确定。
袭人与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自是驾轻就熟地为我再次宽衣解带,然后让我先躺下等一下,我自是不会如此不懂风情。
趁着袭人为我宽衣解带的时候,我也是上下其手地将袭人身上能褪的衣物都褪下了,只可惜有些衣物实在搞不懂构造,无法将袭人变成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