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现场是重中之重,在这里都不能发现足迹、指纹,外围现场还能发现呢?”郑队长摇了摇头。
“不管能不能发现,我们都必须要试试。”我肯定地说道。
“那也好,等会,你就小柯、小曹留下来,继续外围现场的勘查;我就带着其他人到殡仪馆去解剖尸体,这事我得亲自抓。争取从尸体上发现可以利用的痕迹物证。”郑队长进行了分工。
我点了点头。
郑队长带着人去收拾器材去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现场访问。
于是,再次走到警戒线外,找到了朱师傅。
我小声说道:
“朱师傅,我有些事要问问你。”
连续叫了几声,朱师傅都没有回应,还是埋着头,抽泣着,抹着眼泪。
还是朱支书拉了他几下,他才回过神来。
“朱师傅。你别太悲伤过度了。你是一家之主,这时候,你可要挺祝”我继续小声说道。
朱师傅点了点头,态度明显好多了。
我接着说道:
“朱师傅。因为破案的需要。而且时间很紧迫。有些事,我现在就要问你,你看行吗?”
“你们问。你们说,只要是能破案就行。”朱师傅完全醒了过来。
“你们和海霞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开始切入主题。
朱师傅眼泪又来了,边哭边说道:
“早上七点钟,我和老婆就起来了,大家吃过早饭后,我们就带着儿子到县城去买东西了,说好是叫海霞在家去看牛的。我们是八点半左右出发的,海霞也是在这个时间出去的。那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谁知道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生离死别,我们就不去县城,或者带着她去县城埃”
“看牛?”我心里一亮。
“是的,我们几家合伙的牛,这几天正好轮到我家看养了,我和她妈妈要做事,她弟弟又小,这事就只好叫海霞做了。”朱师傅说道。
这至少解决了朱海霞的尸体为什么不是在室内,而是在野外的原因。
“那你家的牛呢?”我跟着问道。
“对啊,我家的牛呢?”朱师傅站了起来,问道,看着我,满脸惊慌,又不停地向四周望着,找着牛。
“你先别急,你家是头什么牛?”我问道。
“黑水牯牛,四岁了,蛮乖的。”朱师傅回答着。
“你家牛都由海霞看养吗?”我接着问道。
“我家穷,供不起孩子上学,她綴学后,就在家里帮着做事,很勤快的,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看牛的事就基本上是她做的了。”朱师傅的声音。
“海霞一般是在哪里看牛?”我继续问道
“也没有固定的地方,就是附近的山上,水沟边,反正现在到处都有草,在哪里看牛都是一样的。”朱师傅回答着。
“你们早上出去了,那海霞中午吃什么呢?”我问道。
“我们叫她中午自己做饭吃的,这个她会的。她綴学后,我家里的饭基本上都是她做的。”朱师傅回答着。
“早上吃的是什么?”我又问道。
“稀饭,菜是雪里红咸菜、红菜苔,她吃了两碗的。”朱师傅回答着。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
“朱支书,你叫上与朱师傅合伙的其他几家人,迅速去找牛。”
朱支书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将小柯拉到旁边。
“李队长,该不是偷牛、强奸杀人?”小柯轻声地问道。
“现在什么可能性都有,你就别乱怀疑了,心里放着这个疑问就行了。你迅速去向唐局长和张局长报告情况,我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我说道。
小柯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又就有关问题继续询问朱师傅,问完了朱师傅,我又问其妻和儿子,这三个人问完后,我算是基本上对朱海霞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
这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少女,性格比较温和,用她妈妈的话说,不管叫她做什么事,她都能做到二话不说就去做。因此,朱师傅说家里穷,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她马上就不去上学了。交往方面:与其他人少有来往,家里没有来过同学,更别说是男性朋友了,最多只是和同村几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子有交流。
殡仪馆的车辆终于还是来了,朱海霞的妈妈在其他人的陪同下,也买来了黄纸、红香、鞭炮等物品。
在殡仪馆的人的帮忙下,我们一起将朱海霞的尸体搬上了车辆,在鞭炮声中,在朱海霞妈妈的呼天抢地的嚎叫声中,在我们默默的注视下,车辆缓缓地离开了,它载走了一个早上还鲜活而现在却是冰冷的生命,看热闹的人群也慢慢地散去。
随后,郑队长也带着法医等人上了车,驶往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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