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倒是不用了,你只需要向我夫人道歉就好。她若是原谅你,一切好说。可她若是不肯原谅,那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打定了主意要替老婆出气,齐修远怎可轻易放过这女人?
怠慢他可以,但轻视他老婆,那就不行!
直到此时,前台的服务员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她以为只要摆平这个男人就可以,没想到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女人!
看向路漫漫,服务员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她后悔自看走了眼,心里想好说辞后,她言辞恳切的向路漫漫道歉,终于不再似刚开始那般瞧不起人。
前台服务员态度诚恳的道歉,路漫漫没有与之为难。
这种事情她向来不爱搭理,若不是齐修远要为自己出气,她顶多当作是出门不吉,被恶犬欺负了。
简单回应了两句,路漫漫与齐修远已经到达了总统套房楼层。
累了一天,她疲惫不已,刚洗完澡出来,倒床便沉沉睡去。
看她那么累,齐修远不忍心再折腾她。
他搂着她入眠,听着她匀称的呼吸轻轻地响在耳边,他一夜满足。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不久。
路漫漫在男人的亲吻下醒过来,脑子还一片迷糊。可是此时,房间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响声。
那敲门的声音巨大,即使隔着几间房间,路漫漫还是绝对震耳欲聋。
瞌睡虫全被惊走,路漫漫神色不悦的推开了压在身上欲行不轨的男人。
她想起身去看看到底是谁那么讨厌?
齐修远却是长臂一挥,重新将她带回了他赤裸裸的怀里。
“别闹!我先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敲门?”
路漫漫再次推开男人,欲光着脚往外走。
齐修远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怎可放手让路漫漫溜走?
他顺着她的手站起来,接着俯身在她净白如玉的脖颈上用力种下了一颗草莓。
“嘶疼!”
男人吻得太用力,路漫漫被疼得眉心微蹙。
看着她白嫩嫩的玉脖上留下他专属于他的烙印,齐修远总算心情甚好的放开了她。
“好了,现在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敲错了门吧!记住,不管是谁,都不用客气!”
顺手捏了一把路漫漫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脸颊,齐修远刻意叮嘱。
路漫漫还以为他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怕她又受委屈才这么说,直到打开房间门,看到门外站着气急败坏的云岫,她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切不是她想的那么一回事!
“修远哥呢,他在哪里?”
一早醒来正要离开,云岫才得知齐修远昨晚入住了他们家的酒店。
她兴冲冲的跑到总统套房楼层来找他,却被服务员告知他是带着他老婆一起来的。
光是想想齐修远带着路漫漫一起住酒店这事,云岫心里就好像有百只手在挠。
她不是隐忍的性格,她非要来亲眼看看修远哥到底有多爱那个姓路的,直到房间门被打开,看着衣衫不整的路漫漫,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傻。
强装镇静,云岫对路漫漫脖颈上的红痕假意视而不见。
可她的声音在颤抖,若不是刚刚用力拍门导致气息紊乱,她甚至找不到掩饰自己的借口。
“他在里面,有什么事情吗?”
刚刚起床便迎战情敌,路漫漫的心情简直不要太酸爽。
可既已面对面,她怎么能够不战就认输?
于是,当云岫要闯进门去找齐修远时,路漫漫挺身挡在门口堵住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眸光里都是焰火。最终,还是云岫先败下阵来。
“路漫漫,你还没和修远哥哥的事情还没有得到梅馨阿姨的认可呢,你就这样上赶着和他睡一起,不觉得羞耻吗?”
想不出更恶毒的话来骂路漫漫,云岫只得搬出齐修远的母亲来压她。
路漫漫早就知道齐修远的母亲不会接受她,此刻听到云岫这样说,她神色丝毫未动。
她故意亮出脖子,语气骄傲的回答云岫道:“那又怎么样?他认可我就好!”
反正她要嫁的人是齐修远,又不是他的母亲,她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你!……”
被迫直直的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云岫被刺得说不出话来。
她早领教过路漫漫的口齿伶俐,可这一回……她被刺得最深,最痛!
“不要脸!你就等着梅馨阿姨将你赶出齐家吧!”
气得不可抑制,云岫愤愤的骂了这样一句之后便离开。
待她走后,路漫漫关上门,收起了气焰。
“哎,这都什么事儿啊!”
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到了地上,路漫漫捧着脸长叹。
云岫的话似一根针扎在她心里,让她不舒服得很。
她颓坐在地上,一时间忘了自己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