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独立思维,完全有能力照顾自己,甚至照顾她。
“好。”沙罗同意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她相信他都会和他一起闯过的。
有图巴奇在,离开皇宫原本也算什么难事。可这次沙罗说什么也不想再钻那个洞,让图巴奇很是挠头。说实话,要想让皇宫所有人都看不到他们,它还真没那么大本事。
左思右想也没个主意,只好撂挑子了,“我不管,你有本事自己想办法吧。”
沙罗自然没办法的。
阿垣坦笑道:“也不用想什么法子,直接走出去不就得了。”
沙罗想想也是。帝梵人冷,心冷,可有一点让她很是欣赏,他在监视你,他会明明白白的显露给你,绝不会私下里做这些而不让你知道。
最近帝梵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似乎有件事令他烦恼至极,因此他根本就没心思去管沙罗的事,自然也不会有人监视她。
阿垣坦去内府叫了辆马车,说要带皇后娘娘去自己的山庄玩玩。他硬要出宫,自然没人敢拦着,也赶巧帝梵和笃珐斯不在,皇宫以他们为大,于是他们很顺利的走了出来。至于帝梵回来后发现他们不见了,会不会到处寻找那是以后的事了。
马车自然是往蒙纳而去的,路上左右无聊,沙罗便掏出那本从黑盒取出的小册子翻看。她本以为这是隐秘至极的东西,没想到里面的内容不过是记载了大陆的起源,以及创世女神婆沙罗和蒲佳奇离开大陆的事情经过。
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个人隐私,沙罗没多看,粗略略的翻过,已是最后几页了。最后几页已不是纸,而是一面类似镜子一样四四方方的东西。她伸手在镜面触了一下,里面居然射出一道强光,刺的眼膜生疼。
揉了几眼眼,再睁开时眼睛已是另外一副场景。远远的那是一座塔,很高,她也不知是走的还是飘的,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站在了塔中。
迈着台阶轻轻而上,走没几步,突然听到两个女人在说话。
“你以为怀了这个孽种就可以得到皇帝的垂怜,然后就能离开这里吗?你做梦。”一个女人在嘶吼。
沙罗的脚不由顿住,心想,原来是在吵架。
紧接就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哭声,“你放过我们母子吧,什么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
“呸,你个贱货,要不是你肚里这个孽种,你早死一百回了。”女人气呼呼地吼着。她真的想杀了她,可她肚子里的孩子从胎里就带着某种特殊力量,令她靠近不得。
这时,沙罗已经登上塔楼,眼前看到的正是刚才说的两人,一个大肚翩翩,另一个……
她发誓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中她算头一个。那人居然是死去很久的老太后。只是这一刻她似乎胖的还没那么厉害,脸上的皱纹也没那么明显。
这究竟是什么情景?这狗太后要杀了这女人吗?沙罗看那女人哭得很可怜,想过去扶一把,发现双手竟然从她身体里穿过去了。
原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影像,她好像进了一个虚幻的空间。
那个女人是谁,她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眼前场景又突地一变。这次出现的是一条河,河水清澈,刚才那个女人就站在河边,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放进河中水盆。
“对不起孩子,妈妈保护不了你,希望上天能佑你一生平安。”她垂泪,哭泣,忏悔,满眼满脸的痛苦。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沙罗的眼泪不禁滑落下来。河中的婴儿,婴儿的母亲,这个女人难道就是她的母亲吗?
她想起刚才在塔中听到的对话,“你以为怀了这个孽种就可以得到皇帝的垂怜,然后就能离开这里吗?你做梦。”
为什么萨叶和图巴奇会说自己是皇族,原来她真的是皇帝的后代。但这会儿让她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父亲,母亲已不在了,太后也死了。她依然是无家可归的,独自彷徨,辛苦的活着。
“沙罗,沙罗,你在干什么呢?”阿垣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一只手在晃着她的肩。那只手真的好温暖,好温暖。
身边有他真好。沙罗满足的叹息一声,再睁开眼时面前的出现的就是他满是关心的脸。
“我刚才怎么了?”她问。
“你发了好半天的呆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沙罗笑了笑,伸手去翻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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