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远远的看到吴旗火月带着几个宫人走来,她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或许看中了一朵盛开的牡丹,她手指轻轻掐住,还没来得及采下来,却被另一只手拦住。
“原来王妃也喜欢这朵牡丹啊。”沙罗给了她一朵比牡丹花更大的笑容。
看见沙罗,吴旗火月明显惊奇不已,她有些慌乱的理了理头发,忽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她曾经巴结过她,还巴结成了,只是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个冒牌的。她知道自己不喜欢沙罗,非常不喜欢,可人家的身份又比自己高……。
所以她只能低头,“见过皇后娘娘。”
语气恭敬之极,可听话的人却觉得有些牙酸。沙罗并不想听这个称呼,可为了看她出丑还是咬牙忍住了。
“哎呀,王妃真是客气啊,自家姐妹何必行此大礼。”她笑着客气。
吴旗火月本来只想半蹲下身子,听她这么一说,只能该蹲为跪,结结实实的磕个响头了。
“这牡丹真是漂亮,王妃若喜欢这就戴上吧。”沙罗掐下牡丹欲别在她头上。
吴旗火月哪敢要,忙推脱道:“小妃怎敢,牡丹是花中魁首,应当由皇后娘娘佩戴还是。”
沙罗立刻收回手,含笑着把花插在自己头上。看着吴旗火月心在滴血的样子,她爽快极了。没想到做皇后还有这么件好处,今天算是前仇加旧恨一起报了。
吴旗火月几乎是仓皇跑走的。
而这朵刚摘下的花,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格外刺眼。一朵花就能代表一个女人的身份吗?可惜她从来不喜欢这花中之王,也不想做朵只被人欣赏的花。她一甩手把花抛入草丛,别人喜欢的东西她未必稀罕。
※
阿垣坦已经恢复正常,要做的第一件事也算完成了,而下一步就要找齐五颗龙珠了。
现在是帝梵拿着两颗,她这里也有两颗,那么还有一颗是在哪里?
关于最后一颗土龙珠的去向,她问过号称无所不知的图巴奇,可那家伙一翻白眼,居然告诉她,“我应该好像知道的,不过现在想不起来了。”
沙罗从没想过杀人,但那一刻真想掐死它算了。这算是年纪大了,患上老年痴呆吗?
指望它是没戏了,可对于龙珠的事,她所知甚少,不是没去找过,可这样小的东西真要找好比大海捞针。她也曾尝试着跟帝梵沟通,装作不经意的问他,
“怎么不去找龙珠呢?”
“知道剩下的几颗在哪儿吗?”
“等我知道了就告诉你。”帝梵是如此回答的。弄到后来沙罗都不清楚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现在面对这种情况,又该怎么办?
正想着,突然身后有人扑哧笑了出来。沙罗一回头就看见阿垣坦在对着她乐,他的笑容好温柔,好温柔。
“好久不见。”她道。
“好久不见。”他也道。
然后两人同时笑出声。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她,还能像这样与她面的面站着。他心中积得满满的全是感激和喜悦。
“我能摸摸你吗?”他忽然觉得很不真实,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碰触她。或者只是想感受到她的体温,感觉到她是在他身边。
沙罗点点头,脸颊凑到他面前去感觉他手指的温度。或许平日里玩的太过,他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糙,毛刺刮在脸上有一瞬间的刺痛。
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在春香楼的相处,在呼那国的夜晚,那些曾经的往事齐齐袭上心头,她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再看见他,真的很好,很好。
两人沿着皇宫的小道一路走着,很早以前就想这样走着,时到今日才总算得愿所偿。
“你跟我离开这里吧。”阿垣坦突然说道。
“去哪儿?”
“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他的眼神热切,若是能和她共筑一个小家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沙罗笑了笑,跟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惜她不能答应,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
“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
或许真的可以请他帮忙的。她要做的虽然是很隐蔽也很重要的事,可他绝对是可信的。于是她把找龙珠的事说给他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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