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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前后不一样了?还是她真的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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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过去,半夜醒过来,忽然觉得有些口渴。沙罗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翻身却感觉脚边似躺着一个人。她吓一跳,惊问,“是谁?”
“姐姐,你醒了。”阿垣坦揉着眼睛坐起来,伸手去摸沙罗的额头。
他的手冰凉,触及她的额头,让人觉得很舒服。
“你怎么在这里?”沙罗略略放心,幸好是阿垣坦。
“吃完晚饭我过来看姐姐,姐姐的头好烫,我就留下了陪姐姐了。”阿垣坦望着她,一副怕被人打的小心模样。布依说不能随便爬上女人的床,不然会被踢下去,不过沙罗的脾气还真是好,没有踢她。
原来是她发烧了,想必是内伤所致。她被踢了一脚,胸口很疼,闷闷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见沙罗摸索着要下床,阿垣坦忙凑过来,“姐姐,你想要什么?”
“给我倒杯水。”
“好。”阿垣坦跳下床,高高兴兴地倒水去了。
阿垣坦小时候一定是个很乖的孩子。沙罗望着他的背影笑了。最开始见到他时,觉得他是似乎有些痴傻,不过接触长了却又感觉大部分时候他并不傻,只是智商有点低,玩心也太重。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善良。
喝了几口水,觉得胸口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沙罗轻声问他,“阿垣坦,你哥哥呢?”
“走了。”
阿垣坦又端了药回来,递在她嘴边。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却只是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大大的谜团,还有满身的伤痕。这个帝梵还真是可恨到家了。沙罗磨了磨牙,在嘴里塞了一颗丸药,把他当药给嚼了。
有阿垣坦陪着,听着他的心跳,沙罗的心感觉很平静。她伤说重也不算重,说轻可也不轻,不过即使帝梵重伤她,她依然想再见他一面。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不是阿垣坦呢?他怎么能走?
就算他躲到地底下,也得把他刨出来。报着这样的心思,沙罗睡的特别熟。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把帝梵埋进阿垣坦挖的坑里,她一捧捧的往上面扬土,大笑着听地下不断的求饶声。
……
阿垣坦被沙罗的笑声给吓醒了,打了个激灵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阿垣坦还想留下来照顾沙罗,却被她非常严肃地拒绝了。有他陪着虽然很好,不过毕竟是孤男寡女。就像布依所说的那样,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上女人的床?除非她是他的妻子。
这话一说出来,如用在阿垣坦头上点了个炮仗,当晚他就去找布依,吵嚷着要娶沙罗当媳妇。
布依微笑着点点头,很和善地问沙罗,“沙罗小姐,你觉得怎么样?”结果被沙罗一个枕头给拍出来了。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此时沙罗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