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笼门关上了,然后鼾——声——四——起。
最后进屋的人是维亚,她变成了一只乌鸦,扇着翅膀飞进一团棉絮里,在软绵绵的包围中睡了。她是唯一一只没进笼子里的鸟。
沙罗彻底无语了。原来这些人都是白天做鸟,晚上做人。
白天的时候鸟儿们呼呼大睡,到了晚上,笼子里的鸟又一个个变成了人,梳妆打扮,准备上工了。不过她和阿垣坦却没任何变化,鸟还是鸟,毛还是毛。除他们之外,还有昨晚看见的几只打蔫的鸟,也都保持着原样。只是神情更颓废了。
沙罗暗暗猜测,可能萨叶觉得他们太扎刺了,所以先磨几天。这沙罗还真是猜对了,萨叶确实想治治他们,一连三日他们都保持鸟的样子,也没有谁喂过他们一口水,一口食。她和阿垣坦饿的眼花缭乱,看什么都觉得像大饼。
“阿垣坦,我饿。”沙罗有气无力的叫着。
“唉,我也饿。”阿垣坦叫的也有气无力,头顶上的羽冠也开始打蔫了。
“什么时候能有吃的。”
“再等等吧。”
沙罗:“……。”
阿垣坦真是天下第一的慢性子,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没发现有哪件事能让他着急。
又过了两日,就在沙罗以为自己要饿死的时候,终于维亚往笼子里放了一把麦子和一小杯水。
麦子是生的,也很硬,但沙罗依然吃的很起劲,鸟食都是这样,她也没心情挑了。
阿垣坦只象征性的吃了一小口,然后把为数不多的麦子都留给沙罗了。沙罗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差鸟身相许了。
这一日的白天,所有鸟正呼呼大睡的时候,萨叶鬼婆婆突然走进来。她阴森森地笑着,把一只只鸟笼子从屋梁上摘了下来,放进那辆黑色的马车里。就是沙罗最开始在街上看到的怪异马车。
鸟笼都摘完了,萨叶也上了马车。鞭子一挥,马车驶出了红馆,开始向大街而去。
在马车驶出几米之后,原本很壮观的二层楼的红馆,忽然消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是一片荒凉的空地,只有几从杂草被风吹的沙沙响着。
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这里曾有过什么样的场景。深深地恐惧立刻袭上了沙罗,她的心也瞬间冰凉了几分。
望着熙熙攘攘地街道,沙罗忧心的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哪里只有萨叶知道。”
回答她的并不是阿垣坦,沙罗转过头,发现一只百灵鸟正对着她喳喳叫着。那只鸟看起来有些眼熟,很像她被抓起来之前几日在街上哭诉的那只。
“原来是你。”
百灵鸟对着她点了点头,继续为她解惑,“萨叶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待很长时间,所以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只会停留几天,然后转到下一城市再开始营业。”
原来她们类似于草台班子,游走在大陆各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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