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王队长可真对的起自己起的这个名字,不愧是中华之王呢,在他的带领下,很快作业队就出台了各种管理办法,并且极具现场操作性。
以往队上人员的懒散、等靠的工作作风焕然一新,大家伙以部室、班组为单位,人人不等不靠,人人认真负责崭新的思想面貌,逐渐呈现在眼前。
尤其让人好笑的是,每个人都有个记录本,把自己每日干的活,从现场捡回的废料,或者废料二次利用的都详细的记录在案。
大家伙这是憋着劲,要到下个月中旬去和这位新任队长算算账呢,看他说话到底算不算话。
冬天的雪还是要来的,不管早晚,都是要来的,这不,一大早,工长付哥一推开窗户,只见外面已是白雪飘飘了,地上经过一夜的大雪下的呀,也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闲来无事,他决定去找找飘飘他们几个打打纸牌,娱乐一下。到了飘飘宿舍里一看,飘飘不在呢,工长付哥一脸的疑惑,这大雪天里的,飘飘他们几个人去哪了,难不成,又去徐州市区逛街了吗,想到这里,他笑笑,没说话,就准备去找找王书记,下下棋也行。
就在他去找王书记的路上,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料库主任吕师傅的电话,接通后,就听到吕师傅在大声吆喝道:
“小付,你班飘飘不要命了,非得在这大雪天里,预配软横跨不行,你说说这么了冷的天,干嘛呀,以前也没见他工作这么积极呢,是不是咱华队长这奖罚制度一出台,他就着迷了吗,但是挣钱也不是这个挣法吗,你快来料库,把这个小混球给我拉回去,我真是服了飘飘了。”
工长付哥听了,也是感到很好笑,他挂了电话,就急忙往中心料库赶去,等他到了中心料库一看,只见飘飘和他宿舍的那四五个人,正在大雪里,个个弯着腰,在那预配软横跨呢。他看着他们一个个认真的模样,心头一热,连忙向前问道:
“飘飘,咋回事呢,这下大雪了,也不休息,至于这么拼命干活吗?”
“太至于了,我想反正下大雪了,现场是没啥活干了,可是闲着也闲着呢,这出来活动活动,预配软横跨,既能锻炼身体,还能挣钱不是,这年月,谁跟钱有仇呀。”飘飘一边干着,一边调侃道。
工长付哥对华队长当时大会上讲的那套话,总觉得心里不安稳,人若是眼里只有制度,只有金钱价值观,没有亲情,没有团队精神,难道这就是改革开放,这就是崭新管理理念吗,以往的电气化传统精神全不要了吗?
现在队上工作面貌的确是焕然一新了,人人想干活,要干活,多干活,可是这切全都是金钱惹的祸呀,一旦到时候,他华队长兑现不了自己的承诺,可咋办,他自己说可以自愿离职了事,可是这件事一旦发生,可是毁了一大批的人呀,大多数干活多的人都会对企业寒心的,这是对企业长远发展不利的呀。
工长付哥看了一眼人家飘飘他们几个在大雪里干的那是热火朝天的,各个满头大汗,知道自己再劝也是没用的,他怅然而归,一个人坐在宿舍里,思绪万千,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他就准备去找到华队长,把自己心里的担忧和领导说说。
华队长听了他的一席话,笑着解释道:
“付工长,你想想现在咱们单位业改制了,以后就是自负盈亏了,再也不是计划经济那个年代了,咱若是不再在管理制度上改一改,还是沿用以往的大锅饭,干的好与干不好一个样,干的多与干的少一个样,搞平均主义能行吗,若是这样一直管下去,早晚会把企业拖垮的。”
华队长递给付工长一杯热茶,继续说道:
“你的担心,我早就预料到了,您说咱们干工程的,出来主要是为了啥,甭说那么漂亮的大口号,说实话,谁不是为了多挣钱,把钱给爹娘妻儿带回去,这才是硬道理,只要咱们一线工人干出活来,我想指挥部领导就不会赖着说不给发钱吧,这都是咱们一线工人的血汗钱呢。”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看看,现在咱们队上工人们的干活热情有多高呢。”华队长说着,就带着付工长来到食堂里,推开门,付工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呢,只见炊事班全员在班长的带领下,在那里预配吊弦呢,旁边有个小本本,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
付工长忍不住问道:
“你们咋也干起这活了,不做饭了。”
“看不起俺做饭的,好像你们干的活,俺以前没干过似得,这有啥难的,只不过,现在俺老了,支柱是爬不上去了,干不动了。”高师傅看了一眼付工长说道。
“放心班吧,饭他们还是要做的,这都是他们利用自己工作之余干的,可是不在一线的工人的奖金系数低呀,这高师傅找了我好几次了,说钱太少了,炊事班里工人都不想干呢。
可是在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吗,但是有些时候,这制度对人家做饭的师傅们也不公平,一天下来你们一线工人的吃的喝的,用的开水,哪一样能离开后勤呀,并且他们虽然在后方驻地,可是那一次你们回来,无论多么晚,不都是能吃上热菜热饭吗,因此,他们也很辛苦,可是当时咱们不是讲好了,这奖金发放的依据就是每个月现场干的工作量吗?这个制度是无法更改的,因此,我就建议他们把预配腕臂、吊弦的工作干干,多少也挣点奖金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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