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呢?”
“烧掉了。”司露微道,“他临终的时候,留下遗言,希望能把他的遗体和东西都烧掉,他不想埋在地下。”
“徐家真同意让你烧?”
“嗯,同意。”司露微道,“徐家不想在这件事上和我起争执,只想赶紧办完丧事。”
司大庄觉得哪里不太对。
徐风清死了,司露微谈不上有什么伤感的。
而且,为什么非要把徐风清烧了,他又不是得传染病死的。
入土为安,这才是好的。
司大庄搞不懂,也懒得去想了,只是高高兴兴带着司露微回了南昌。
这一路上,遇到了两拨密探。
因为司大庄在场,密探们没有为难,直接让司露微过去了。
车子停在了司大庄家门口。
司大庄的院子,和大帅府只有一墙之隔,是当初沈砚山划出来给他的。
进了门,司大庄就大声嚷嚷:“朝西,朝西你人呢?榴生呢?”
晁溪急忙从内院出来。
“姐姐。”她眼睛也红了。
司露微反而比他们都镇定:“嫂子,你别这样叫我。你还是叫我露微吧,跟哥哥一样就行了。”
晁溪张了张口,那句“露微”始终没叫出来。
她从小没体会过家庭的温暖,是跟着司露微的那几年,有了家的感觉。
司露微教她做菜,教她认字,改变了她的人生。在她心里,司露微永远都是她姐姐。
“榴生在后面玩,我让乳娘去叫了。”晁溪一边领着司露微往里走,一边道。
司露微好像踏空了一脚。
她无端开始紧张了,掌心也在冒汗。
也不过那么两分钟,她却感觉极其漫长。终于,有孩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跑过来。
司露微终于看到了她的儿子。
他穿着白色衬衫、咖啡色背带裤,小皮鞋,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白净红润,那双眼睛极其明亮,像宝石似的。
他比照片上更像沈砚山,简直就是小一号的沈砚山了。
他的目光落在司露微身上,因为没见过,很是好奇。
“榴生,你过来。”晁溪冲他招招手,“来了客人,叫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