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横一见到沈砚山,就把一份电报扔给了他,脸色铁青:“你自己看!”
沈砚山扫视了电报。
原来,杜县长跟孙督军那边的高级参谋关系很铁。他虽然没证据,仍是告了沈砚山一状,说沈砚山欺负他女儿,还囚禁了她两天。
杜县长这个人,极其护短。哪怕怀疑自己女儿错了,他也要把这个理挣回来。
沈砚山一个地痞出身的团座,升迁得毫无说服力,在参谋处自然没什么好印象,也没什么体面。
参谋处跟孙督军简单说了此事。
孙督军军务缠身,虽然还记得沈砚山,但这种调戏良家女子的流氓行径,也觉得该抽打。
况且他自负手下有人才,根本不珍惜一个新起来的团长,随手就能碾死。
沈砚山会说德语,算个人才,可这里是中国,能用到德语的时候凤毛麟角,沈砚山这点特长也显得多余了。
于是督军府的高参处给沈横发了电报,质问沈砚山的罪状。
“......他们先质问,还是看着我的面子。你要是没有铁证,我这边回话过去,接下来就是给你撤职的军令了。”沈横吸了口烟,很是犯愁。
老实讲,沈砚山实在得力。
沈横是念过武备学堂的,学过正规的军事理论。而他手下的军官,绝大部分都是大兵出身,然后立功了升迁。
谈起军事策略,那些军官们听得云里雾里,只有沈砚山能跟他对答如流。
这是纸上谈兵的流畅。
沈砚山不仅军事理论过硬,实战也不含糊。他搞阴谋诡计厉害,搞军事也强悍。
驻守县城的几百人,如今被他发展到了四千多人。
这个过程中,他还没有跟沈横多要一笔军饷,他自己总有办法。
沈横是真器重他。
可他惹谁不好,跑去惹了杜家。沈横到了南湖县这么久,从来不招惹杜家,就是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
“没事,要什么铁证。”沈砚山笑了笑,压根儿没当回事。
他这么轻松,沈横的心稍安,又很好奇:“你有什么主意?”
沈砚山道:“我告诉了您,您不能打岔,也不能坏我的好事。”
沈横白了他一眼:“你还拿乔上了?快说,否则老子抽你。”
沈砚山就把他的主意,告诉了沈横。
沈横听了,很是骇然。
“你......你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