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禾的面部蠕动,那恶鬼之面霎时出现在季子禾脸上。旋即,季子禾便转身离去。
“凡王季子禾?这怎么可能?”
在听到季子禾自曝身份后,云月寒一脸的不可思议。
“别去了,方才您与那人的对话,那分明就是请君入瓮的陷阱。”
似乎是在祈求一般,云月寒的声音微微颤抖。
“若是连王都退缩了,还会有谁去战斗?”
季子禾脚步一顿,似乎是在告诉云月寒,又似乎在告诉自己。
“不要...”
旋即,便推门而出。而云月寒那阻拦的手,也只是停在半空中,而后无力地坠下。
“朋友,对我的服务可满意?若是满意的话,不妨...”
“不急。还有一个人没见到。”
在看到季子禾出来的刹那,百无聊赖的陈怀森顿时来了精神。
“要不朋友给我一千金币就行,剩下的我就不要了。”
“别急嘛,你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一个客户,别这么轻易打退堂鼓。”
季子禾搂着陈怀森的肩膀,而后轻轻拍了拍。
“不不不,要不金币我不要也行。”
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陈怀森顿时怂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在强迫一样。”
季子禾强行搂着陈怀森往前走去。
“那哪儿能,这哪儿能是您在强迫我,这是我自愿的,金币我不要了。”
“少废话。”季子禾瞪着陈怀森,眼神中尽是不善地说道,“你带我来到这里,便出现这种烂事。”
“冤...冤枉啊。我...这...我这真不关我的事啊,我也只是图财。没想着害命啊。”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跑?”
季子禾冷笑地看着陈怀森。
“我这不是在等朋友享用完那女人之后,想取金币嘛。”
“我有善心,但对那些恶意搞事的人,不会有丝毫仁慈。”季子禾抓着陈怀森的衣领说道,“别啰嗦个没完,安安静静地跟着我,我不会害你。”
“唉...完蛋了,摊上大事了。”
陈怀森一脸晦气地哀嚎着。
“你来了。”
当季子禾再次走向坐席之时,那买走血的人,平静地回应着。
“嗯,我来了。”
“在下名为火狐,朋友如何称呼?”
“龙颜。这位叫做三木。”
互相带着面具的二人,看了彼此一眼。而此时季子禾不动声色地将几个东西,顺着自己的裤管丢了下去。
“不知朋友是岳海行省哪个地方的人?”
“四处流浪,所到之处皆是家。倒是朋友你初次见面,便想打探人的底细,是否不妥?”
“倒是在下冒犯了。那就赶快实验吧。”
话虽如此,火狐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知朋友可否有实验之地?”
“我倒是觉得可以在骨塔城的水源处,直接将这血放进去,而后静观其变。”
“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那就动身吧。”
“朋友莫急,若这血是假,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在下认为将这血先稀释一下,喂给一个人看看效果,若真有那种效果。这种好东西用在骨塔城岂不是浪费了?”
“言之有理,不过朋友是要自己以身试法吗?”
火狐声音平静地说着。
“我这不是带了一个人过来了吗?而且我还带了一瓶水。”
季子禾看了看火狐,便拿出一瓶水往前走了几步,顺带着季子禾将自己丢下的东西,朝着火狐的方向轻微地踢了踢。
“朋友做事当真周全,那现在就试试吧。”
说着便拿出那装着一滴血的小小瓶子。
打开吧,是真是假我只需一闻便知。
看着就要打开这血瓶的火狐,季子禾不动声色地盯着。
“我还是觉得不妥,水的话,我们可以另外取,毕竟得需要我们共同见证,不是吗?”
老东西,想的倒是挺多的。
“朋友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在这里等我呢?三木你应该庆幸你捡回了一条命,滚吧。”
说着季子禾便将陈怀森推开,而后陈怀森便慌不择路地逃命。
“朋友这样可不行,若是我们的好事,被这家伙给坏了可不行。”
说着一道蓝光在火狐的手中萦绕,便要杀了陈怀森。
“我说,你这人...真是...相当无趣。”季子禾站在火狐面前讥讽了起来,“既然是恶人,不但要享受做恶事的快感,更要享受被人追杀的刺激。不是吗?”
“想做恶,又害怕被人搞,这种人渣似的心态,难怪你始终是一个不成气候的雇佣兵。”
季子禾极尽讥讽了起来。
“你说呢?水壳。”
“季子禾,那就无需再装蒜了。”
“那还用问吗?我初到骨塔城,未曾与人结怨,倒是与你有了一些利益冲突,除了你,还能有谁想出这种无聊的把戏来引我上钩?”
蓝光萦绕中,一道致命的攻击便朝着季子禾杀了过来。
而早有防备的季子禾,一个闪身便躲开此次攻击。
“我五级初阶的力量,就算城中的压制,只能让我发挥出三级初阶的力量,但你又有什么胜算,季子禾?”
“哼,若是在城外火力全开的情况下,我或许没有胜算,但是我也是三级初阶走过来的。对付这种情况,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季子禾拳头一握,在水壳周围顿时出现几个风圆,风元素激荡中,尖啸着的风线中,尽是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