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号角突然响起。
“集军,匈奴狗又来了。”白匮许诺的酒宴算是没指望了。
营中急促的号角又呜呜响了起来。不过这次见到匈奴军时,连白匮都倒吸口凉气。
近七万人在正门一里外整兵,这两日新制的冲车也在做战前检测,幸好这些士卒近半被召去援救赛音达,马累人疲,使得整军速度缓慢。
白匮脸色慢慢转为凝重,最后变成苦笑,看来涉老哥是真把匈奴人打痛了,气急的狗匈奴要来真的了。
“快召集各部军官来议事。”白匮吩咐道,“下令辎重兵整点军中营帐粮草兵械,速度要快。”
“将军,这是干嘛?”守卫正门的黑藤不解道。
白匮不答一声,等到各门守卫来到才说:“你们立刻组织本部兵马打点军械,从东门往涉将军大营撤退。”
众人一阵惊愕,陈奉一愣,又露出释然表情。
“咱们营里边不过八千人,还有近千伤病员,狗匈奴已经下定决心要合围咱们,要等他们围成,届时各个击破,现在只有汇合涉将军营中五万人,据险而守,等蒙上将军来援。”
白匮讲完,诸将亦感事大,赶忙去准备。
陈奉双手背在脑后,吩咐后子淳陈刚通告其他玩家统领,自己却帮着白匮打下手。
“你不去管管?”白匮问道。
“只要有经验拿,有利益,谁都没异人跑的快。”
不到一刻钟,全军便收拾妥当,幸好全军来时为了急行,带的大型军械本就不多。部分带不走的东西全部焚毁,包括这座营寨,不能给匈奴留下一毫。
“猛火油带了吗?”白匮询问陈奉。陈奉现在协助整理,相当他的临时副手。
“嗯,一百大桶猛火油已经上车,不过要运出去可就难了。”陈奉说。猛火油是白匮唯一指名道姓要求携带的大型军械,都用半人高的铁桶装着,笨重且大,只能拿马车拖拉。
白匮沉吟数秒,“多找些马车分开装。”
又扫视全场六千多人,其他人在营墙防御,防止匈奴发觉后突然进攻。
白匮召集各部军官,吩咐说:“黑藤,你我领两千兵士前方开路,陈奉周虎各领两千异人护卫侧翼,并各调五百士卒协助,其余八百辎重兵护送伤病员和辎重在中,此战务必求速,以最快速度赶往涉将军大营。”又看向陈奉,低声道:“这次我要是死,回去照顾好我家人。”
“我才不会管她们,自己去管。”陈奉拍拍他肩膀,低声回道。
白匮咂咂嘴,抱住陈奉,又转身离开。陈奉看向说笑不断,队形散乱的玩家,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有着每天一小时的集合训练,陈奉本部亲卫仍有六百多人,又经过数战,说是精兵也不为过。
陈奉装备齐全,身上厚重犀牛皮甲,里面衬着锦绣衣,头上黑亮的铁盔,手中一人高散着寒光的长矛,腰间一柄小短铜锤用做暗器,另一边是秦青铜长剑。
“能打仗吗?你还是和伤病员一块走吧?”满意的陈奉看见后子淳六人走来,上前对其中的魏密关心道。
魏密亦是骊山奴之一,之前作战肩膀中了箭,养了这这几日才好了大些。
魏密满脸刀刻纹,听见陈奉话语,赶忙跪地行个礼,诺诺说:“没事,上马打仗没问题,小人一定护卫将军周全。”
这人敢拼敢杀,就是这封建气息重了点,陈奉暗想到,又笑道:“说了别动不动下跪,以后娶了媳妇难不成也要这样?”
周围一阵大笑,魏密咧着嘴,黑黄色的脸皮泛了红,“没人当俺媳妇。”
“回去我给你找,再给你当媒人。”陈奉哈哈笑道,却感觉背后有人轻拽。
“将军,您把这收下。”后子淳递来六个巴掌大的羊皮包,陈奉接过拆开一个,里面是几缕捆扎头发和指甲。
“前两天辛准死了,看今这架势俺们也不一定能保住,估摸都没个全尸,更别说入土为安,将军,要是俺六个谁死了,你就把这头发和指甲埋了,好歹也能下到地下。”后子淳言毕就和一旁的四人跪地磕头。
陈奉将皮包收入储物空间,拦住几人叹道:“我带着大家伙一块出来,自然应该一块回去,可叹我没本事,让辛兄弟落得身死,我也难受,咱们一块吃,一块喝,一块打仗,你们早是我的弟兄,是我过命的战友。这会最好有坛美酒,一桌宴席,咱们吃吃喝喝,大哭大笑,可惜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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