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辈人物到场了,声色皆厉,虚空传来一股恐怖的波动传来,充满了愤怒,这是他的子孙后代,当场被人击杀在此,等于将他水神一脉的传承断绝。
而且,水神一脉中,共卿是当代最为杰出的传人,他的血液纯度偏低,但天赋极佳,少有人能及。
可惜共卿染血当场,下场凄惨,身躯被震裂,赤血染黄沙,一代人杰终成黄土,引人唏嘘。
景逸横枪而立,冷风吹动长发,一身白衣上下染血,方才一击他的血液逆流,神力逆转,也令他受了不轻的伤。
生死一刹那,诸多修士甚至没有看清共卿如此被景逸轰飞,就被景逸手中的妖兵挑飞了起来,横死当常
而来虚空这一声大喝,纵然这景逸实力无敌,今日之事也难以善了了。
景逸面对这一声大喝,如岳峙渊渟,毫不动摇,看了一眼共卿的残躯,一枪将其击飞,扫清了前路。
“你1而那一位老辈人物,隐身在云雾中,对于他的呵斥,景逸如同一阵清风拂面,不以为然,顿时震怒。
“太一没有教过你天才,也会夭折的吗1那老人发出了漫天的杀机,令当场很多人,禁不住威势,险些跪下。
“那你可知,就算天上的星辰,也会陨落的吗1景逸针锋相对!
“真是狂上天了,太一不在,我道宗怎会有出你这种大害。嫌五百年前害我道宗还不够深吗1那老辈人物大喝,指桑骂槐。
“我家师在时,你怎不去说。”景逸没有辩解,言及其他,提起太一在时之威。
“小畜生!你在跟谁说话,你知道吗1云中传来一声更为沉重的大喝,如同雷霆降落,在场很多人,都如临冰窖。
“一个虚伪怯懦猪狗不如的垃圾。”景逸蔑视道。
“放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1又是一声惊吼。如雷鸣。响彻天宇。
天地乌云滚滚,黑压压一片,无数宫阙的残瓦碎砾尽成飞灰,一株株古木更是拔地而起。倒卷向天穹。大地咔嚓咔嚓裂开。真的来了一位绝世人物,如此威势,已有太上之威!
一副末世般的画卷展开。景象骇人,这一刻所有人才意识到,一位太上长老降临了。
景逸先是沉默,然后仰天大笑起来,他身躯站的笔直,如同一把出鞘的天剑,锋锐尽显,再也不如平常一般低调。
“痛快!真是痛快1景逸大笑道。
“你在说什么疯话,死到临头还在说痛快,我届时定然会给你一个痛快。”天穹上终于出现了一道人影,从云深处迈步而出,以一种主宰的姿态,君临场中。
场中的人,都以为景逸疯了,被太上之威吓的神志不清醒了,不过这也只是有些人的想法,许多人在暗中都景逸挑起拇指,大为敬佩,面对太上长老还能如此,世间如他这般境界者,几人能做到。
这可是一宗神话,一些弟子,穷尽一生都难见神颜一面。
上次群魔乱舞山头,纵横沙场,除却太清那等绝顶高手,便是太上长老主宰战局,纵横沙场,可以说,这是一个门派真正的底蕴与王牌,太上长老越多,净土才越发繁盛!
“这一场大战,来的痛快,其他不说,杀共卿,我问心无愧1景逸傲视苍穹,盛气冲九霄,可谓豪杰。
“你擅自杀我净土天才弟子,已然犯了规矩,按罪应该处死,另外,顶撞太上长老,更是罪无可赦,这两条加起来,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抵的1水神一脉的太上长老说话,如同惊雷嗡鸣,响彻九天,其音似乎与道相合,传进人的心中,令人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涟漪。
似乎让人们把这事,当作了既定的事实,已经被人认定了下来。
景逸风轻云淡,微微一笑,负手立在场中,给人一种不可撼动,此刻,他的形象在众位弟子面前,无比的高大,像是一座太古的神山,虽然是在今日表现其强势,却丝毫不令人觉得突兀。
“你可认罪1又一股威严的声音从云端荡下来,神威如狱,一重重压下来,像是实质一般,压的人窒息。
这一声质问中,加上对方对道的领悟,产生出一种大势,用来威慑景逸,想让他屈服,毕竟这是一脉的太上长老,对于道的领悟,已臻至一个极高的境界。
这种势镇压下来,莫说景逸,就算洞虚境的强者,都未必可承受的到,这是一种意志,更是对神识力的考验。
景逸额头上渗出黄豆大的汗珠,全身的衣衫,刹那间湿透,他如同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湿漉漉一片。
幽寂散发着妖异的血光,将他笼罩,强大威势降临,压他的全身骨骼一阵噼啪作响,但他竟然没有倒下,汗水洒在了天空,他仍旧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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