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杨庆忠一眼,话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所以,为了口吃的,你想让我当小厮?”
一直听着两人说话的轻羽转头朝着外边,小厮怎么了?小厮不是工作啊?
接着就听男人继续说道:“这样也不错,轻羽这些日子扮小厮扮的还挺像,让他到林小姐身边再演一年也可以。”
竖着耳朵听动静的轻羽终是忍不住,插话道:“所以,为了口的,您想让我当小厮?”
“小厮怎么了?小厮不是工作啊?年轻人,不要总是挑三拣四的。”男人安慰轻羽。
轻羽气结。
杨庆忠摆了摆手,说道:“其实想要一举两得,还有一个办法。女子活着不易,想要不受欺辱就更加不容易,唯有钱权、武力才可傍身,我刚得到消息,杨小姐的生母有病,她想要求医问药,可是这么多年,林家二房就没给过她们银子,想必这求医问药的钱也是要不过来的。”
男人挑眉,所以这个厨娘很缺钱?
“缺钱好办,她的饭菜咱们买了。”男人说完,自己又觉得有些不妥:“不行,林延龄那样的人,若是知道自家闺女卖饭食为生,大概会派人把她胳膊腿打折。”
“您看,这样的可能有没有?”杨庆忠说道:“我的内子爱吃林小姐做的饭菜,但顾忌着林大人的面子,不好总是麻烦林小姐,又觉得林小姐之才在内宅中实在是埋没了,就介绍了生意给林小姐做。”
“这女子开胭脂铺子的,开首饰店的,开绸缎庄的比比皆是,开酒楼的也不是没有。”
“至于酒楼的合伙人,是我介绍的,福建敬家的子弟,游历到汝州城。”杨庆忠说完,在石桌上用手指写了个“敬”字。
“怎么样?敬老板,凭着您敬家的地位可怕那林延龄将您的合伙人捆回京城去?”杨庆忠对着男人拱了拱手。
“他自是不敢。”男人微笑,福建敬家,福建一带第一大家族,家中子弟无数,生意遍布整个大夏,人人自小就开始读书,代代皆有人出仕为官,当朝吏部尚书敬尚之就是出自敬家。
用一个一文不值的庶女换和敬家搭上关系,对林延龄来说是只赚不赔的买卖,他自是不会反对。
而自己在汝州这件事,朝廷上下只有几个人知道,尚敬之就是其一,只要写封信过去,想必他不敢随意拆穿自己的身份。
敬家家风严厉,子弟到了年纪都要出外游历,或做学问或做生意,汝州城突然出现一个敬家的子弟,也不算是稀奇。
确实是个一举多得的法子,做了合伙人开了酒楼,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说不定以后也能是个产业,虽然他不缺一间酒楼的收益,但是谁会嫌银子少啊。
杨庆忠见男人心动,心中也跟着高兴,这方法一举两得,不但可以把这位爷请出去,总这样在他家待着也不是个事儿。
又可以随时吃上林家那丫头做的饭菜,再怎么着也是官家小姐,不能一直让他们家当厨娘使,若是开可酒楼,他们可以光顾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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