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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儿挣开被她握紧的手,站起来走到阳台,有点纠结,她是怕到时候若是被言溪发现怎么办?
可是她已经等的太久了,不想再等下去了,必须做点什么。想通后,她又回了房间。
“就按你说的做吧,可是你说的这种药,我们怎么把它弄到手?去药店买吗?很容易被发现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知道一个老接生婆,她那多的是这种药。”蒋玉琼阴恻恻的笑道。
“这件事我不好亲自出面,只能让你去办了,你去拿药时也要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蒋欣儿呼出一口气,再次叮嘱。
“知道了,妈办事你还不放心,不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这抓药也??????”蒋玉琼揉搓着双手,看起来又纠正又为难。
拿到了要查的资料,傅果子也付了剩下的钱给阿成,撇开之前的事不说,二人的合作还算愉快。
后来,也就是资料上查到的,任父越来越不待见言溪,矛盾时常有,直到那一天,蒋欣儿突然打电话给言溪,让他去见她。
“放心吧,这事就交给妈了。”蒋玉琼把钱装进自己新买的包里,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看这厚度少说有也有五千吧,真好,又有钱花了。
不想正好被任父知晓,极力阻止。
奈何当时任家老爷子还在世,任父根本拗不过他,在任嫣执意要嫁,否则就以死相挟的情况下,任老爷子强硬干涉其中,成全了任嫣,绑住了言溪。
不就是想要钱吗?
拆开信封,好家伙,里面还有照片,都是言溪和蒋欣儿的。
“混账东西,那个女人是你最爱的女人,那嫣儿算什么,你对的起她吗?”任父当场就气的捂住胸口差点吐血。
傅果子越看资料脸越白,最后气得发抖,把手上的东西都拍在办公桌上。
一个星期过去,侦探阿成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是虚有其表的草包,他的工作能力是很强的。
也不知道那天言溪中了什么邪,怒火中烧的咆哮,还打烂了任父办公室的一个古董花瓶,要知道那是任你平时最喜欢的花瓶,所以才会放在自己的办公室。
太过分了,言溪简直不配继承任家的一切,不但不忠于任嫣,还气死了任嫣的父亲。如果她没有记错,任父一直反对女儿嫁给言溪的,他精明能干,老谋深算早就看出言溪的狼子野心,他根本不爱任嫣。
蒋欣儿走到床头柜前,拉出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百无钞,递给她,“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了,你先花着,过几天我再问言哥哥要点。”今天已经刷了不少钱,不好再开口跟他要钱了。
可言溪见状视若无睹,还故意气他,“任嫣是你们硬塞给我的,是她不择手段逼我娶她的,我从来没爱过她,我厌恶她。”
谁知那天言溪却铁了心要和他唱反调,“我今天必须去见欣儿,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她出事了,我必须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