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哇——”地大叫一声,一跃后退,白无常亦后跃,却脚下绊了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两人慌张而起,竟大声喊叫,一溜烟跑了,马也顾不得骑了。
段有错鄂不已,江湖上凶名赫赫的黑白无常,与他相见三次,竟被吓破了胆。
他于临危之际全力刺出一剑,已是虚脱。若黑白无常不逃,出根手指就能击倒他。
他暗呼侥幸。歇了少许,他慢慢走近马,将一马缰绳拴于另一马鞍上,拉着马到一水沟,自己站于高处,上了马,向东南而行。
待手脚又有气力时,段有渐次加快了赶路速度。
一个时辰后,段有追上了陈积、陈聚、陈保三人,四人两马,往江陵城急赶。
段有与陈积一骑,此时方有了闲暇,坐于陈积身后,双手揽了他腰,运转真气排毒。
再行半个时辰,已看见江陵城,也赶上了石开。段有让陈聚与陈保下马,换了石开,与石开、陈积三人先行。
段玲等人果然遇了险情!
远远即听到流水巷十一号院内传来喊杀声,三人赶到后,即见天雁、天鹄二人与慕容昔厮杀,公孙娥斗青韦,阳西与路不平斗慕容时,另有四个丐帮弟子斗陆闻鼓,几十个丐帮弟子排于一屋前,手持棍棒伺机而攻。
石开、陈积大吼一声,扑入院内,石开三合内砍翻陆闻鼓,陈积与公孙娥联手打倒青韦,复制住慕容时。石开援手天雁、天鹄,慕容昔以一敌三,即刻落了下风。
慕容昔见大势已去,呼地跃上屋顶,手举两粒药丸,大声说道:“段帮主,我不是你敌人,我是来送解药的,你与靳溢要解软骨香之毒,就请放过我们。”
阳西说到:“帮主别信,他们一来便要带走小师姑,幸亏天帮主他们赶到,不然……”
“玲儿呢,她没事吧?”段有急问。
“哥,我好好的,没事。”屋门一开,段玲现出,手持二尺宝剑,望向段有这边。
段有见妹妹无事,放下心来,问慕容昔:“你为何要带走我玲妹?你如何得知我与靳溢中了软骨香之毒?”
“我并非要带走尊妹,是尊妹一听你中了毒,说要跟我去的。”慕容昔说。
“胡说!”路不平向段有说,“他们四人眼神不对,一看就不安好心。”
段有看向段玲,段玲却是满脸忧色,问:“哥,你真的中了软骨香之毒?”
“玲儿放心。”段有说,“区区软骨香,奈何不了我。”复向慕容昔,“你怎知我们中了毒?”
慕容昔说:“段帮主,这软骨香之毒,中后一个时辰内发作,毒性日盛一日,最后全身骨头寸寸断折,人如烂泥,生不如死。”说着一举手中药丸,“此两粒药丸,颜色、气味一模一样,却是一粒为毒药,一粒为解药,天下只此一粒解药,段帮主若想解毒,就请放了慕容时、青韦、陆闻鼓三人。”
段有见他不肯回答问题,便不愿再问。心道:慕容昔此来,定非他所说,是送解药的,应与黑白无常所图一致,亦或他即
是黑白无常口中的主上。若非天雁与天鹄及时赶到,他已挟持玲儿走了,现见败局已定,故尔花言巧语而已。慕容昔与他并无交情,断无巴巴前来送解药之理。若擒他,自己内力尚未复原,天雁等人轻功不知如何,即使拿下,他若胡乱将毒药说成解药,岂不是反而害了靳溢?
遂与天雁、石开交换了一下眼神,向慕容昔说到:“将解药留下,你若耍花招,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绝不饶你!”
慕容昔一笑,将手中一粒药丸弹与段有,看着慕容时、青韦、陆闻鼓三人出了院门,跃身而去。
天雁几人颇是担忧段有中毒,天雁将药丸闻了又闻,说:“应是真的,须得抓只小动物试试。”
段有说道:“天大哥,你将此解药交于靳溢吧。”见天雁疑惑,又道,“我中的毒已解了一半,半个时辰便可尽解。”
天雁明白段有之意,两湖帮一直在探逍遥门所图,恐对己帮不利,此解药倒是一大契媒。便收了解药,说:“我要看着你解了毒才放心,靳溢所图,我已略知一二,我与他并无交情,犯不着为他让帮主兄弟你受苦。”
段有笑笑,便进了屋子,盘膝而坐,心无旁骛,运转起洗髓经来。
小半个时辰后,他少商、中冲、少冲三穴渗出毒液,继尔滴滴而下,又连线而出,嗤嗤有声,天雁、天鹄等人早看得呆了。石开等人亦是惊异不已,他们眼里,段有武功已是深不可测、匪夷所思了!
段玲仰头骄傲地说:“我哥本领可大呢,区区软骨香算甚么!”见段有缓缓收功,又道,“哥,你睡会儿,你都好多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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