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大殿中,韩静儿满脸狐疑的注视着骆阳。
许是小孩子的心性转变慢,此时她盯着那粥看,不就是一碗粥吗,再好又能有什么?还能有让人长生不老的功效不成?
她不知道卢筱为何会突然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骆阳会因此对卢筱突然的那么冷漠。但是她知道,这碗粥自己喝了也不过就是常常鲜,可若是骆阳喝了这里面还代表着卢筱的一番心意。
小丫头歪着脑袋,缓缓的看着骆阳:“刚才那位姐姐似乎跟其她的宫女不一样,她是做什么的啊?不会是师兄你喜欢的人吧?”
“你什么时候也知道喜欢是什么感受了?”看着韩静儿,骆阳有些错愕,古人早熟吗?也许吧,可是这才十一岁。
“你是不是喜欢,跟我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受有关系吗?师傅说他喜欢四处游山玩水,所以他整日就知道在山林里自言自语。”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骆阳淡淡说了一句,最终还是感觉避开这小丫头的好,伸手指着面前那已经是凉透了的粥,“你要是想喝,就是你的了,师傅说要我好好照顾你,再说了你是师妹,师兄做了王,为了百姓的好生活,为了百姓心中的喜欢的事情,为了百姓的欲望,但总不能做了王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能照看吧。”
骆阳意味深长的说完之后,有看了看外面那明媚的阳光;“你喝完之后,还是好好习练师傅传授的武功吧,师兄要出去一趟。”
说着,骆阳已经是朝着门外走去。
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执意的袒护着这小妮子?骆阳不知道,也许是他感觉自己在有些时候是不是太不像个王了,也许是卢筱顶撞,做的真的过了。
可是韩静儿最近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依照骆阳之前的心性,什么东西无用还麻烦,那就直接踢了,可是面对这小妮子,总是到教训的时候却又开不了口,反而总是一味的袒护着。
最近的事情是多,可是也要有一个先后的顺序,没有一步登天的事,凡事都要慢慢去完成。
所以此时的骆阳实际上没有什么事情,之所以出来,实际上就是想散散心,消一消心中的那种沉闷。
君王自称寡人,如今坐在了这个位置上,骆阳这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真的没有一个可以述说的人。王族的血是冷的,可是他本不是王族,受过的思想教育是后世的。有些事终究要好久才能下的去狠心。
终究还是忍住了前去医药阁看看卢筱的心思。
“参见君上——”
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上的宫女纷纷行礼,可是骆阳对此却是充耳未闻。甚至不知道何故,骆阳的脚步如剑,身后跟随着的宦官一路都是小跑着。
行至那不大的后花园,闻着那清晰的空气,注视着树枝上弥漫开来的一丝绿色,骆阳终于让自己平静了些许。
但就在此时一个宦官急匆匆的躬身走进:“启禀君上,韩信求见。”
只听到韩信二字,一切就瞬间将骆阳的思绪给拉回来现实。等了一个月了,骆阳自从上次带着韩信看完重甲军团之后,已经是等了韩信一个月的时间。
这期间虽然让韩信参加了为数不多的几次朝堂议事,但实际上,骆阳并未授予韩信什么职责,只是在蓟城的众人都知道,骆阳对韩信又很大的期待,所以众人韩信见面也都很是聊的来。
他们本就没有高人一等的架子,韩信也不是那种难说话的,反而很是亲和,所以在没有担任职务的他跟辽国的一众大臣已经是有着很深的交情。
不过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古书记载的或许为真,但难免的也许会有差错。
骆阳是一个不认命的人,所以不会因为司马迁一句韩信是战神,就直接赋予多大的官位,相反的在辽国做事的人都要遵守那明文规定。
辽王手下不收无用之人,在后世那个相信品牌力量的年代中,品牌都一个个出事,更何况这个没有标签的年代。想要职位就得有相应的功劳,或者你表现出一方面的才能。
骆阳不封官,但又让韩信知道辽国的一切秘密,为的就是让韩信自己明白,这里不把他当外人,但他自己要有表现出来的才能才行。
所谓大争之世,想要的还需要自己争取。
“喧他进来——”心中已然甚是欢喜,但骆阳的表面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宦官应声离去,不多时便见韩信被其引进。
“韩信,参见辽王。”
“免礼吧,”静静的注视着韩信,骆阳眉间带笑缓缓说道:“该是有些时间未见了,你此来所谓何事?”
“回辽王的话,韩信此来是想向辽王谋些事做。”还真就不出骆阳所料,韩信真就明白了骆阳的一些意思,可是这段时间,骆阳等的却是长了点。
事情自然是早就有为他准备的,不过骆阳还是表现的很是吃惊,疑惑的问着韩信:“军中的事情你可都清楚了?本王知道你有带兵的天赋,可是本王也敢保证,这里的训练方式也就只有辽国你能见到。”
这话倒是不夸大,辽国兵卒的训练力度之大那是韩信从来没有见过的。骆阳敢如此说,也是因为如今的这个时代食物紧缺,即便军中粮食管够,那也很少有肉食,就这一点已经是限制了其余各路义军的军队不能向辽国这般对兵卒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谢君上夸赞,韩信确实已经看出了很多,这才斗胆向君上请命。”这个时候,韩信自然是一脸的坚毅。微微躬身抱拳,一阵微风吹起鬓发,露出脸庞,上面尽是满满的自信。
“好,本王等的就是这一天哪。”骆阳当即兴奋的将韩信扶起。
紧接着骆阳又对候在一旁的宦官吩咐道:“先去备车,本王出城。”
“喏——”
宦官离去之后,骆阳又继续跟韩信说道:“如今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可惜本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李左车倒是可行,可惜城墙也不能没有人看守,既然你有心,此事就交给你去做。”
“愿为君上赴汤蹈火,但不知,究竟是何事?”因为之前提到了李左车的名字,所以韩信实际上还是能够猜到一些大概,可究竟是什么?
“此事,到了地方你自然会知道,不过你要有准备,这件事可能不好办哪。”
这话一出,韩信顿时又有些想不明白,不过骆阳不变说他也更加不便问。
车马徐徐前行,一直出城之后赫然朝着军营走去。
如今的辽国军营已经被骆阳分成了诸多的部分,没有统一的兵马大元帅,要说有也就是他这个国君了。
在这里,新兵三个月的操练由刘凡负责。新军之后便是普通步卒,重甲军,骑兵,还有就是李左车单独负责的长城守卫。
骑兵由范尤负责训练,重甲军的将领是一个叫李青牛的人,至于寻常的步卒实际上没有主要将领,要非说一个那就是李左车只不过如今的一切都是骆阳亲自安排。
往日的训练自有个个兵将负责。韩信之前所在的实际上是新兵营,如今骆阳要带他去的地方则是步卒营。
蜿蜒如蛇的道路上,马车徐徐前行。时间不大就已经是到达了设立在二十里外的军营出。
韩信跟着骆阳一并进入军营。
那整齐的呼喊声,齐刷刷的步伐踏地声,这一切都使得从不曾来过此地的韩信又是一番震惊。
“属下见过君上,属下见过君上——”
尚在军中暂时负责编练大军的几个兵将纷纷山前行礼。
骆阳看着那扬起的漫天沙尘脸上亦是一阵笑意,这说明自己没有在这段时间,这些个兵将没有松懈了训练,对麾下的兵卒很是负责。
“这些才是辽国真正的步卒,你之前的见除了重甲军之外,其余的都是新军,既然来了也就先看看他们的训练吧。”骆阳下令几个兵将继续操练,转而伸手指着大军所在的地方对着韩信说道。
“喏——”
刚刚到来的时候,训练的是正步。紧接着便是对战,
顾名思义,对战便是两个兵卒之间相互打,这一内容在如今的各大君王麾下的军队中,也许只有精锐才会有。
在韩信的注视下,两两的兵卒一手握着盾牌,一手拿着刀剑。两人就像是战场的敌人一样相互劈砍,就他们使出的力气看,以及动作的速度,这简直就是真的在跟敌人战斗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接近死亡区域的时候,大家都会尽力的克制。
一方受伤,另外一方则停止攻击,由医士上前处理伤员。
“这些都是正常训练大军,主要的还是上次打咸阳之后带回来的两万步卒。”观察了一会之后,骆阳转对缓缓说道:“这次让你来是想让你训练另外的一些人。”
带着韩信一边走着,骆阳又继续说道:“你可还记得,一月之前投降的那五万咸阳士卒?”
“属下记得。”跟在骆阳的身后,韩信淡淡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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