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喏——”那兵将只能低声下气的应过一声。
在王离的命令下,战场上留下了一万步卒,其余的大军跟随王离极速下。骑乘在东面山脚下的马匹朝着返回北地的路就是一阵追击。
直到王离率骑兵走的看不到人应答时候,一个自南面出现的秦军斥候才姗姗来迟,直接策马奔上山巅,却是在山巅得知王离已经率大军前去追击逃走的蓟公。
已经是疲惫不堪的斥候军只能反下山去,朝北急追王离而去。
……
广阳郡蓟城。
李左车心中不安的在自己的府上来回踱步,一侧案几上的饭菜早已经是放的凉透了,可还是不见李左车吃。看那脸上担忧的神情,估摸着早已经是把这些事情给忘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必须带人南下接应蓟公,都出去八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万一出了事就糟了——”猛然间李左车一阵自语。
这话出口,那一侧一直想劝慰李左车先吃饭的管家顿时更加的静默了。
“饭菜你们吃吧,我这还有些事情,府上的事情还是由你来打理——”一步步的走到府门前,李左车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紧跟的管家交代了一句。
在这之后,整个人翻身上马,直接策马朝着昨日蒯彻说的骑兵训练场地而去。
这里是蓟城的秘密所在,路途距离蓟城二十里,整个路上都是荒无人烟的地带,或者说在骑兵训练场的方圆二十里处,都不见有人烟存在。
这一路上设着不少的暗哨和眀哨,没有特质的令牌,任何人都不得通过这里。
被眀哨拦截下来的李左车出示自己的将军令牌根本没用,好在有兵卒认得李左车本人,可即便如此,没有蓟公发放的特质令牌,就是不让过。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争执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的李左车喘着粗气,沉重的说道。
话落已是缓缓的拨转马头,可就在那哨兵的神色有所松懈的时候,李左车直接一挥马鞭冲了过去。
“将军,不能啊将军——”身后的哨兵不住的呼喊,可李左车对此根本不予理会。
眀哨闯过,行至路中,几个暗哨在看到只是李左车一人没有眀哨兵卒陪伴举起特有的通行令旗,在那暗处隐蔽的人直接就是一支箭矢射出。
这一路上暗哨无数,可谓是惊险无比,几次李左车都险些被箭矢射中,但好在最后还是冲进了骑兵的训练营地。
一处四面环山的中心平原期内竟然让骆阳给建成了天然的跑马场。
经历过一系列的眀哨暗哨之后,训练场地却是没有防守,李左车直接一骑横冲了进去。
望着远处立起来的战鼓,他直接策马过去敲打了起来。
有几个训练的骑兵已经是策马围了上来。
一个看起来比较横的兵卒直接将那长出寻常剑一半的陌刀指向了李左车:“什么人胆敢闯我营地——”
李左车一样不予理会,只是一个劲的击鼓,而随着鼓声的四起,营地的主将范尤已经冷着脸,在兵士们让开的道路上缓缓的策马而来。
“李将军?”看清来人的时候,他不由的诧异。
“迅速集结大军南下,蓟公可能有危险。”没有任何的废话,李左车直接就呼喊道。
那声音在一个个兵将的耳边不断回绕,可范尤的眼睛眨了眨,最后还是冷眼说道:“那就请李将军出事蓟公的调兵令牌。”
“蓟公南下数日毫无音讯,哪里来的令牌,你我身为下属,岂能不考录蓟公的安危。”
“那就是说,李将军只是猜测蓟公有危险了?”
“可以这么说——”
“那就对不住了,没有蓟公的调兵令牌,本将不能随意出兵。李将军擅闯营地之事本将可以既往不咎,请吧——”范尤说完已经是让开了道路。
李左车闻言,不由的握紧了双拳。
缓缓的策动马匹,李左车一点点的与范尤靠近,就在二人贴近的时候,李左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蹭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剑指范尤,他恶狠狠的道:“你去还是不去——”
“没有蓟公的军令,你就是杀了本将也不会去。”
就在此时,一阵喧闹声中,蒯彻跟路上的一个眀哨举着一面通行的旗帜也赶了过来。
“住手——”在看清内部的情况时,蒯彻顿时惊的脸都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