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天上的繁星。
“韩信,你不走吗?”终于有一个手臂上还缠着止血带的兵卒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随着耳边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感受着那人影的靠近,韩信却是久久都不曾说话。
“想什么呢?我也注意你很久了,自参军以来,整日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整天想着给项梁将军提行军策略,以往我还真觉得你有病,不想这次听你的话,却是救了大家一命。”顺便坐在韩信的身边,那兵卒的眼神似是追忆。
“反秦的路,既然走上了,生死的事你都还没有看淡吗?”韩信依旧是静静的看着天空。
“话不能这么说,不怕死不代表不想活着,如果能好好的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
闻言韩信终于是低下了头,可脸上依旧是没有一丝的喜色,只是淡淡的说道:“秦军之所以撤离,定是因为其余的地方有比我们更加需要消灭的人,蓟公为何出兵我韩信不知道,但他一样是反秦的义士,而且实力应该不错,要不然秦军也不会直接将三万骑兵全部调去,可以说是他的出现救了我们。我韩信此生是碌碌无为,可却知道为人就要懂得报恩。我去救蓟公,来不来,随你们——”
韩信话落便已经是站起了身子。
城门外不少的兵卒已经是准备踏上南下的道路,看到韩信一人往西北而去,众人诧异,有人开口呼喊了起来:“韩信,你走错了,南下的路在这边——”
没有人回答,那身影依旧在一步步的走着。
“他这是要干嘛?”
“韩信说,是蓟公的出现使得秦军骑兵不得不撤离此地,所以他才有了活命的机会。如今秦军全部去跟蓟公交战,蓟公当是凶多吉少,他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蓟公。”
就在刚才与韩信谈话的兵卒也大步走了出来,在其余兵卒诧异的目光下,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如果不是韩信临时想出来计策,在下这条命也一样早没了,为人要懂得报恩——”
话音至此,他便迈开大步紧随韩信而去。
……
虽然蓟城兵卒以逸待劳,可这次的战斗非比寻常。
九原军的人数是蓟城兵卒的两倍,可抡起战斗力,双方的情况根本就所查无几。所以此战,骆阳并不想真的一直纠缠。
就在他再次抬手将面前的一个秦军的脑袋砍成两半的时候。一个兵将在穿过周围的乱军急匆匆的奔回了骆阳的身边道:“已经看清楚了,秦军并为将大军都平均分布在个个方向,东面的山道上人数应在四万,南面因为是险地,所以兵卒最少,大概也就万人。”
“东面就四万大军?这个王离还真就敢赌。但如此一来,我们在东面的留守的大军不就危险了嘛。”
“蓟公——”听着骆阳说的这些话,那兵将却是露出了满脸的着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也看出来,在打下去我们的胜率不大。南面山坡上敌军薄弱,趁现在混乱,应该想办法从这开个缺口出来,那些骑兵自南面而来,山下应该是战马,只要上了战马,秦军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这样还能活下去一些人。”
“那好,”下一刻洛骆阳猛然转身对着兵将说道:“你跟许杰在这带着大家冲下山去,本公去跟东面的将士守住山道,阻拦秦军。”
骆阳说完转身就要走,但就在此时那兵将蒙的呼喊了起来:“许统帅——许统帅——”
不远处听到呼喊的许杰一刀将面前秦军兵卒的脑袋砍的脑浆四溢,顺势闪身脱离了交战最混乱的区域,来了骆阳的面前。
“这边山坡的秦军最少,劳烦你带着蓟公杀出去,在下这就去东面阻挡秦军——”不等许杰开口,那兵将就已经是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站住——”骆阳在身后呼喊,顺势要跟着前去,却是被许杰在身后死死的拉住:“这是军令,本公让你站住——”
那兵将依旧当作没有听见。
也就在此时,许杰也一咬牙,直接拉着骆阳就冲向了乱军中,不过一路上遇到的每个秦军都被许杰一剑砍杀。
“全军听令,杀下山坡,撤——”
“谁让你下的军令,谁给你的权利下令撤退,不能丢下他们,战场上不能丢下这些将士……”骆阳用力想要挣脱许杰的手,却是依旧被许杰死死的拉着。
此时此刻,无论骆阳怎么呼喊,许杰都不在理会。
南面的蓟城大军有三万之众,面对一万疲劳的秦军胜利自是不在话下。不多时,剩余的两万多兵卒就已经是跟随着许杰一起杀下了山坡。
可是原本计划骑乘的秦军战马却根本不再这南面的山坡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