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你说的不差,很合本公心意。”
说完,两个人便是开始静静的对眼,各有所思。
许久之后,李左车这才一脸正色的说道:“不过是凭感所言,若非伤了蓟公,就治世之道而言在下却是敬佩蓟公的作为。赵王心术不正,手下之人也是各有各的打算,都想左右着赵王的举动,蓟公却是有自己的精明打算,手下之人都对蓟公诚服。若非之前对立,在下倒是愿跟随蓟公成事。”
“只可惜,现在再说此言——”说着,李左车已经是一阵的摇头晃脑,满是可惜的神情。
毕竟在赵军之中,李左车不过统御百人兵士,要名声没有名声,要财力没有财力。自己一剑射中对方的最高首领,而且那夜的擒贼擒王还差点让武臣跑了。
李左车是不敢相信,在这种情况下,骆阳还会放他一条生路。所以刚才也就那么说了。
“自己做的事情,自然要受到应有的责罚。”骆阳说着,同时也注视着李左车的神情,陡然间却是话锋一转:“然世间有功过相抵一说,若是先生能对我收服整个燕地而出谋划策,以往之事,大可不必记挂在心——”
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骆阳在此时绕着李左车的身后,竟是将其身上的绳索松了开来。
将绳索就那般的盘在手中,骆阳又继续绕至李左车的身前,对着一侧的席位伸手示意道:“先生请——”
先生本就是一种尊称,李左车自称在下,此时骆阳突然将他的束缚解开,又以先生称呼,这倒是让李左车感到格外的惊讶:“左车谢蓟公抬爱——”
“抬爱说不上,咱们有话在先,先生若是有才便可不计过失,毕竟先生对本公之言赞同,本公对先生自然也是赞同。坐下说吧——”
“谢蓟公——”李左车依旧是缓缓的拱手。
在双方入座之后,骆阳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公面前就不要弄虚的了,有何计策不妨实言,如带兵之法,在本公这有何才能,自然可得何种优待——”
“蓟公能如此分明,李左车敬佩。”又是躬身一拜之后,李左车继而在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并未急着回答骆阳什么,反而问道:“蓟公在此为在在下松绑,以蓟公如今羸弱之躯,难道就不担心,在下生出他心?以蓟公的安危做要挟——”
“先生怎就肯定本公没有一丝的防范呢?”说出这话的时候,骆阳的心里其实是一咯噔的。但为了形势他的脸上必须保持着那种从容不迫的笑,必须有着自己的淡然。
话落之后,两人亦是相视一笑。李左车继而拱手夸赞道:“不愧是成大事之人,好胆识。”
这是怎么个意思?自己还未确定是否留下这或,这个李左车怎么就先打量起自己的分量来了?骆阳不由的有些愠怒。
脸上的笑顿时收住,正色道:“那先生现在可愿意赐教否?”
“哈哈——”仰起头,李左车没来由的一声大笑,随后却是淡然是说道:“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蓟公如今已经大败赵王,当先抚恤百姓,犒劳将士,而后发精兵与燕地其余个郡,以扩大声势。如此燕地自然不战而归入蓟公麾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