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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广怎么也是知道一些人情世故的,既然骆阳说了私下商谈,那么这其中定然有些事情需要隐藏下去。而且他提到了近日蓟城多丧事。不少百姓要守日,似乎自己强行将他们聚集在一起会让百姓觉的不妥。那么稍等些时日也无不可。
他们是起义军,说白了就在一个月前,军中的不少兵卒都是百姓,如今强秦未亡,若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得不到民心。自己配合骆阳的努力也就白做了。
该听的也都听了,若有所思之后。韩广对着臧途淡淡的说道:“嗯,即如此,翌日本将便带两个士卒亲自去一趟。”
臧途此时则不以为然。张开大嘴打着哈欠,只等着韩广将事情问完自己好早点回去睡觉。今天的心情算是他长这么大,除开大喜之夜最为爽快的一天了。某一刻,臧途甚至也想,自己要是能做个王——
可就在他以为没有事的时候,韩广直接朝着帐外朗声喊道:“来人——”
“将军——”外面的两个守卫闻声而入,对着韩广拱手见礼。
“将犯将臧途拉下去,军杖四十。告知全军,任何人胆敢私自饮酒,一律严惩——”这声音是那么的冰冷,甚至有股撒气的意味。
两个守卫扫了一眼臧途,内心不免忐忑,这些又不是正规的大军,没有受过训练。怎能不怕?
不过看到韩广那冰冷的眼眸之时,二人还是躬身应道:“呵——”
“将军——将军你——”这一刻,臧途的酒劲算是彻底的醒了。可认他如何喊,韩广就是不理会。
反倒是出去营帐的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兵卒的观看。
不多时,帐外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悦耳声。藏语愤恨的咬着牙,面孔狰狞,他试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就算再克制,也还是会发出闷哼声。
“妈的,敢跟本将玩这一套,不就是早十天加入了义军吗,神气个什么——”不多时,领了四十军杖的臧途,便在两个士卒的搀扶下嘀咕谩骂着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
翌日(古时的明日。)
一大清早的韩广就骑乘战马,在两个穿着破旧铠甲的兵卒护卫下离开了军营,直奔蓟城而去。
于此同时,骆阳也一大早的与乐平、张蒋、赵敛等人吃过了早饭。
再次对着张蒋叮嘱道:“待赵将韩广来此,一定要将其留下。不过在进入府上之前,不用将此人的事告知百姓,也不用让大家一起迎接。有张郡守你与赵郡尉出城至城门引进便是了。以免这韩广受百姓爱戴,在百姓心中势大,岂不是要威胁到郡守的名分?
那韩广若是问及骆阳之事,张郡守可说我黄老一门的规矩,今日须在无人清静之地虔心祈求上苍。实不相瞒,今日乃骆阳入门之日,须去城外找一清静之地不可。这才让张郡守代为招待韩广。该说的骆阳已经说的明了,如何去做,张郡守可明白如何把握否?”
一听到可能会危及自己的位置,张蒋顿时露出一脸的严谨之色:“先生放心,张蒋定依照先生之言去办。”(未完待续)